那年我27岁了,该到讨老婆的年龄了,母亲四处打听我去相亲,但是总是因为双方"不适合"而靠终。
巧珍姐是天生的"红娘",她能说会道,于是,她将附近白塔村的姨妹介绍给了我,为了避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枷锁,双方父母给了我们莫大的空间:双燕梁头情爱绕,只须恋心两情悦。
巧珍说知了我们两个,于是那天我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从镜子这头,转脸到镜子那头,把飘逸的头发梳了又梳,从头到脚的不放过任何细节,足足是个"潇洒与风流。
我开始踏着自行车,向白塔村奔跑,一路上,风儿笑,树儿娇,花儿美,鸟儿闹,我的心随它们一起露"妖娆"…
几经打听,见到了她,原来是一个漂亮的妹子,一米七的个头,娉婷婀娜的迈步,宛若图画里的"西子"腰,动一下风情显现,静一时垂柳歇梢,舞动时的青春版,跳动时的少女操,把我的视线汇与一处,真是赏心悦目的好对象,我相中她了,真也算是一见钟情吧!
我们"正视″一会,又"斜视"一阵,彼此的羞涩后终于大方了,我直视她,可见她的美目上是两弯柳叶眉,清晰可人,俊俏的鼻子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小嘴巴,飘逸的秀发衬托出白暂的皮肤,光彩照人,这下我终于敢肯定,她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呀!
她那么地愿意靠近我,和我聊过去,聊现在,谈将来,我忽然发现她也相中我了,不然她怎么会和我聊天呢?因为我不傻。
我们在院子里开始谈人生,论感想,下定义,打比方,印象最深刻的是她问我人是否分三六九等,我的回答是否定的,不过可以分为两类,做马的和做牛的,知识分子是做马的,则赋有灵性,枪林弹雨中也运筹帷幄,而体力劳动者是做牛的,具有韧性,在风雨霜雪中始终任劳任怨。她听了,点了点头,投向赞许的目光,接着她问我,你想做马还是做牛,我不假思索地便说:"我只愿做牛,踏踏实实地做事,老老实实地为人″。可是她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呀!"我却说:″没有士兵的元帅不是好元帅啊!"就这样,我们聊了三四个小时,进行了简单而又"肤浅"的认识,便建立起了我们的″初恋″。
我隔三差五便蹬着我的那辆自行车去见她,真是:寻觅未知得熟解,花开春意得叶繁。一生幸福识此路,万里征途自始前。
到了中秋节,我便约她去林子里观赏红叶,我们手挽着手,唱着《新鸳鸯蝴蝶梦》让内心感悟时光之深意,让胸怀接纳生活之恒念。
此时我拿出自己不成文的小诗读给她听。她乐了,我笑了,我们彼此的爱慕,日趋加深,白云深酽红心染,苍翠劲松志弥坚。天荒地老终无悔,连理枝条愿苦甘。
她和我一样,对于过去总是依依不舍,因为我年少时,总是有着色彩缤纷的梦,那过去像一本书,既是说明文,有真切的数据,说明原理,又是一篇散文,形散而神不散,更象一篇议论,苦乐年华为立论,而人生风雨为论据,一一击落理想式的完美人生,但是,起航的小船,在风雨中,我们摇起撸,总是不畏风浪,勇敢地去拼搏,足以说明我们是"弄潮儿″。
我爱诗,也学着写诗,她爱听诗,更会背诵诗,我们相互的"厮守"的更高境界是将诗品,再品,那怕天荒地老,更胜"海誓山盟″。
诗是有情节的,人生可也有情结,我们的诗话在辽阔的田野,青青草,绵绵山,明朗的水,蜿蜒的路,为了一个问题的答案,我们曾经"喋喋不休",一段很长的,走到了村头,却也"再回首",没有尽头,全是我们永往直前的路。
我们是有共同的命运,两位父亲都因病卧床而倍受病痛的折磨,但都有坚强的毅力,都正在与命运做抗争,但是,我俩当年因老人的病而辍学,提起往事,我们除了心痛,便是沉默,然而,生活必须继续,而时间可以淡化一切痛苦,自己的路还要跋涉,我们不能将自己的人生定格,开拓与创新,成了我们两个生命的基石,约定并携手,勉励与执着,让自己的人生在奋斗中永远放出光彩…
染发形在当时已经很时髦,于是我们选择了我们的共同喜好,我带她去理发店,给她染上了"火红"的青春,醉与梦的结合,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我爱她,爱她的秀美,我爱她,爱她的气质,我爱她,爱的的善良,我爱她,爱她超人的能力,我爱她,更爱她坚强的毅志。
不信你看看,乡间小路上,她驾驶着一辆三轮车"风驰电掣"而来,装上满载的庄稼后便"稳如泰山"而归,车声"嗒嗒"是一曲胜利的赞歌,咏唱"巾帼不让须眉",在田地里她拿着一把镰刀,而高大的"麻籽"顺势倒下,她一捆两捆三四捆,捆捆甩倒,她恰似"娘子军"的一员,昂扬与豪迈,连出一曲新词酒一杯,她真是"英雄"在豪饮。
连阴雨下了十几天,院墙下倒了,她便找来木板,椽子,绳子,杵子之类,准备就绪,将开始打墙。
先栽好木板,再在椽子的两个"黄金分割点"上拴上细绳,接着码好椽子,两边用绳子连起来,形成双轨状,接着向"椽槽″内上土,饱满后用杵子"杵"齐,打整,话说"打墙的板翻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