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嫂子吧?”林参谋一双眼睛睁得比灯泡还亮,“久仰久仰,可算见着本人了。
乔初意:“您知道我么?,
“整个单位谁不知道啊?”林参谋笑得合不拢嘴,“周副团长的对象那是宝贝得不得了,我们一群单身糙老汉,天天搁那儿吃狗粮。"少来。”周序霆乜他,“什么时候给你们吃狗粮了?我还不够照顾你们吗?老李家那位天天送饭在办公室腻歪,你怎么不说?在哪儿办啊?
“人家那是老夫老妻了,有啥看头。”林参谋啧了声,“什么时候结婚?打算“在北京。”周序霆说,“怎么你要去?”
“那么远
随点儿份子差不多了。
”林参谋笑了笑,‘
”行你俩吃,我就
不当电灯沧季,不去,
终于把这位同事送走,乔初意脸颊的热度才褪,说什么也不让他再乱来。许是身边人太过秀色可餐,乔初意一顿饭吃到撑。吃完了,拽着周序霆在餐厅附近散步消食。
周遭茫茫戈壁,墨蓝色穹庐笼罩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地平线,有种天圆地方的感觉。
不见整片天空和地平线的城市了。
习惯了这里空旷无垠的景色,她发现她的心再也回不到遍地摩天大楼、看月亮高悬,视野中没有任何遮挡。
他们牵着手,朝月亮的方向走去。
乔初意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
床铺边上没人,还留着一丝淡淡的余温,好像出去有一会儿了。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一点多。
一点多在新疆还不算太晚,很多人才刚睡觉。
周序霆昨晚破天荒地,只缠着她做了一次,就让她睡了这会儿大半夜人又不在,乔初意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悄没声地走到客厅。他站在厨房后的生活阳台打电话,隔着墙,只露出一半高大的剪影。乔初意没走太近,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眼:刚睡了,别让她发现,保持联系之类的。
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看见他挂电话的动作,乔初意赶紧扭头进了厕所。她回房间时周序霆还没有回。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门开的声音,不是卧室,是入户门。他出去了。
乔初意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心底乱糟糟的,后来依稀睡着,做了点光怪陆离的梦。
早上起来没看到人,也忍着没给他发信息。
小刘送早饭来,她接过道谢,坐在餐桌旁吃得索然无味。面,又基于本能觉得慌乱。
脑子里不断地拉扯矛盾,一方面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出问题,另一方万一呢?
他昨天实在太反常了。
两个月没见,今天还是周末,没在床上折腾她好几个小时。还半夜出来打电话,字里行间,似乎是瞒着她什么事情。最后乔初意还是给他打了电话,却被告知他今天有事,不能陪她了。但语气还是在哄她:“乖,晚上见。
乔初意心不在焉地看了一天电视,
,虫午小刘又来送饭,菜品丰盛,她不舍
得亏待自己,还是吃得饱饱的,睡了个午觉。
一直等到天黑,电话才响了。
但不是周序霆,是小刘。
乔初意努力没表现出失望,礼貌得体:“找我有什么事吗?”“嫂子,晚上有聚餐,周副团长让我来接你。”小刘说。乔初意情绪恹恹的,不太想去,但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下了:“好。”今天气色一般,她涂了个口红才出门。
小刘把车子开出家属院,却不是往单位食堂,也不是昨晚周序霆带她吃的那家餐馆。
附近几十里地就那一家餐馆,规模勉强能够聚餐。乔初意看着周遭越来越陌生的环境,有点疑惑:“我们去哪儿啊?”小刘嘿嘿一笑:“嫂子到了就知道了。
仿佛心口的迷雾被缓缓吹开,某人神神秘秘的行踪,昨晚电话里似是而非的那几句话,好像都指向了某一种可能。
车子开进了城,在夜晚的伊宁市穿梭,经过亮堂堂的六星街,解放路那一幢幢民族特色的小院子,门口有玩耍的维族小孩,戴着花帽坐在藤椅上乘凉的老爷爷。
最后,他们停在其中一个小院门口。
乔初意望向喷刷成彩色的大门,听见清脆悦耳的风铃响,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她自己的声音。
"很早的时候我就想,以后要去伊宁买个院子,就在解放路,离六星街很近的地方,然后每扇门前,每个檐角都挂上风铃。那天沙漠星空很亮,她手里举着一串用酒瓶盖和易拉罐做的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