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想着赶紧把他们甩掉然后立刻报警,没想到还是晚了,我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人直接打晕了。”
岑廉看着梁浩川,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猪队友。
“被绑去那个工厂之后,有个叫虎哥的人一直在打我和范凯文,逼我清理掉留在软件上的后门,我表面上答应了,但是告诉他们我需要电脑,虎哥走了之后那几个本地混混就把我和范凯文都绑起来自已出去吃喝,我趁机割断绳子,从坍塌的围墙翻出去了。”梁浩川的表情十分痛苦,“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我爸只有我这一个孩子,我妈已经不在了,我要是死了,谁还能给他养老送终呢?”
岑廉和唐华都有些沉默。
安静的病房中,有压抑的哭声从门外隐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