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染。”
以姜河的厚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这话在金发少女心中,无疑于晴空惊雷。
她没想到姜河会堂堂正正的娶她,给她一个名分。
修真界中,道侣结缘其实挺随意,很少与凡间一般隆重。
而且...
无论男女,哪个不在意道侣对自己是一心一意,干干净净。
她从未想过,姜河,竟然从来没有过女人。
这些凤苏苏以前想都不敢想。
她只希冀于陪在姜河身边,当一个本分的师娘。
“姜河~”
少女浅浅唤了一声,柔肠百转。
鼓起勇气,松开遮蔽的小手,缓缓搂住他的脖颈。
还是不敢看他,用脑袋顶着他下巴。
小声道:“苏苏,好欢喜。”
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还带着淡淡的饭菜烟火味。
温软的身体,处处都是极致的柔滑。
“蠢...咳咳,聪明丫头,这就开心啦?没想到你还有雏男情节呢。”
姜河调笑道。
在他看来,结为道侣,之后和凤苏苏拜堂是顺水推舟。
那这丫头欢喜的只能是自己的雏男身份了...
姜河一时不知是该得意,还是该羞愧。
可能让她开心,就再好不过。
凤苏苏不好意思的磨蹭着他的下巴,闷声闷气道:
“蠢就蠢,再聪明...也不如在你面前犯蠢。”
让少女在意万分的“蠢”,今后在她心中再也产生不了芥蒂。
她也不愿再与人相争。
因为,世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她得到,没有任何理由和欲望再去争。
而少女满是依赖的话语,也在姜河心中泛起涟漪。
他拍着少女滑腻的后背,低声道:
“苏苏,今儿嘴咋这么甜呢,要不,让夫君尝尝?”
金发少女缩了缩肩膀,细若蚊声道:
“嗯...”
在姜河猝不及防间,少女忽然挺直身子。
将柔嫩的唇瓣楞生生冲向他的嘴。
牙齿相撞,痛得她闷哼一声,却仍旧不愿松开。
笨拙激烈地扫过每一处。
少女的吻技青涩而主动,模仿着姜河第一次吻她之时。
不停吸吮,喉咙滚动。
姜河感觉嘴里面都要掉一层皮,望见这丫头毫不嫌弃的吞咽,心中一动。
翻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转守为攻。
期间,姜河似乎听见了驳杂的铃声。
良久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凤苏苏面若桃花,琥珀似的眸子水泽柔润。
她喘着气,那朵盈盈一握的荷花便不住微微颤抖。
姜河瞥眼,虽没有元夏和乔乔那般规模,可胜在易控娇挺...
“夫...夫君?”
金发少女试探地唤道,听到姜河含笑回应。
一直乱窜的心跳终于缓缓平静。
她抿出舌尖,红着小脸,细细舔舐完姜河唇边残留。
见姜河有所动作,连忙制止:
“别,要是亲肿了,旻心她们会发现的。等...再等等吧,旻心是我的好朋友...”
“依你,但一直拖下去,可不是办法。”
姜河遗憾地叹气,摸索着少女滑嫩的肌肤。
说来也怪,他只深吻过两个人,结果她们还是姐妹...
比起凤仪的被迫,苏苏的主动无疑更让他享受。
“嗯...可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嗯...嗯...”
金发少女苦恼地蹙着眉心,小嘴无意识地吐气。
她回过神来,羞恼地夹住姜河的手:
“别摸啦,还没拜堂呢。”
她一阵紧张,险些就让姜河摸进去了。
她还没准备好...
姜河讪笑道:
“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一亲起来,他双手就无处安放。
恰好少女体型娇小,并腿踩坐在他的身上。
摸起来就很方便。
虽说苏苏的腿没元夏长,可胜在纤柔细滑,肌肤娇嫩,把玩方便。
“嗯...”
金发少女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她可还记得。
那一天姜河强硬抓着她的脚踝,对着她的腿...
“苏苏...”
两人正情深意浓之际,姜河岂会就此收手。
他又瞥了眼那朵挺翘荷花,叹道,
“我幼时乃喝妖兽奶长大,常常被玩伴取笑。长大后,也成了我的一个遗憾,不能与正常孩童一般成长。”
金发少女琥珀似的眸子懵懵懂懂,她歪头道:
“为什么喝妖兽奶啊?难道没有奶娘吗?”
呃...这算不算是何不食肉糜?
这丫头喝奶的时候父母俱在,府内也不缺奶娘给她喂奶。
姜河扫清杂念,解释道:
“我父母就是寻常的散修,没有养着奶娘,也不信任别人。又是老来得子,不便由娘亲哺乳。恰好父亲是筑基期修士,小有实力,干脆直接喂以妖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