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意有些慌张,脚步开始后退,这两个人是杀手,力气自然比她大,要是做什么她挣脱不了,这里是囚牢,也跑不掉。
退无可退,俩人开始动手动脚。
抓住沈蓁意的手,另一只触碰上沈蓁意的脸颊,哇,更令人兴奋,好软,大手开始往下。
“不要,你们疯了,无名不是让你们这样对待我的!”沈蓁意推开他们。
恶心,哪里都恶心,每分每寸都充斥着,不能这么对待她。
沈蓁意被逼在墙角,无助感爬满她整个身体,她不要,她反抗,就算被他们俩弄疼,也要反抗。
“我会温柔的。”其中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对沈蓁意说出如此恶心的话语。
沈蓁意紧紧地捂住胸口,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她感到自己的心跳仿佛被冻住,每一跳都伴随着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她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沈蓁意用力咬住嘴唇,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她的要强不过是伪装,沈蓁意意识到自己懦弱,就像她谁都保护不了。
“住手!”拯救的声音高声喊出。
“我看你们是疯了!”金系大步走到两个人面前,狠狠地给了他们一耳光子,这么欺负一个女孩。
手上的刀也相继划破他们的脸颊,滋出鲜血,吓得他们赶紧跪地求饶,这个人惹不得惹不得,出了名的脾气差,老板都拿他没办法。
“滚!!”
他虽然杀了无数的人,但他从不杀女人,这是他的底线。
小时候,爸爸总是家暴他和他的母亲,母亲羸弱,但只要父亲动手,母亲就会用她微弱的力量抵抗,导致最后母亲死在他的面前。
无名救了他,他很感激,所以他愿意帮无名做事。
他的母亲曾告诉他,女孩子是世界上最柔弱的生物,她们需要被呵护,被保护,而不是被欺凌和侮辱。
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在他的眼中,女性是世界的灵魂,是生命的延续,是希望的象征。
真正的男人不会不懂得这些道理。
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透过微弱的光亮,还可以看到沈蓁意雪白的肌肤很嫩,到处是红色。
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沈蓁意披上,这要是让十四知道,不死都得残,毕竟他可是见过十四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沈蓁意双手死死地拽住衣服,幸好金系过来了,要不然她就完了。
“已经通知十四了,你再等等,他很快就会来救你。”刚才气愤的声音在此刻一下子软了下去,没想到沈蓁意也有这么柔弱的一面。
“不行!”即使还在浑身颤抖的沈蓁意,此刻大喊出来,“不行,宸哥哥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无名会恼羞成怒的。”
都这个时候了,不应该更担心自己吗,他不可能随时在这里,那些人指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说十四会怎么样,他自己也看不下去。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金系尽量先安慰沈蓁意,什么事情等十四回来再说。
得知消息之后,傅宸璟疯了一般,拼命地开车,横冲直撞,吓得路上好多人在谩骂,诅咒他,真是不要命了。
车速飙升,轮胎在公路上划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他应该谨慎一些,把沈蓁意送回沈擎霄家里才对的。
只希望大哥能先替他周转一下无名,拖延时间。
章沨做噩梦了,梦到了南若晴。
那一天的晚上是南家举办的宴会,因为南若晴生日,南天明的爱女生日。
那天晚上章沨喝多了,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迷迷糊糊地走进房间,等到第二天醒过来,南若晴打开自己的卧室,发现了床上的两个人。
章沨至今都记得南若晴的神色,恼羞成怒,万念俱灰。
整栋楼都听得到南若晴的声音,她从未失态过,是举止优雅的大小姐,是章沨的夫人,可那一天就像个泼妇一般,受了刺激。
“我可以接受你不爱我,你可以喜欢柳雪嫣,因为我知道柳雪嫣是很好的女孩,但是为什么?我都为你做了那么多,我放弃了我的事业,为你生儿育女,结果你呢?你居然跟张梦上床了,还是在我们家里!”
南若晴被气疯了,当天章许凛跟章甯上前想安慰她,都被她一一轰走,甚至说了他们就不该出现的话,章甯当场就被吓哭了。
“南若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喝多了。”
“喝多了?喝多了所以呢,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我们爸爸,是儿子女儿生活的地方,是我们夫妻的家!你就一句喝多了就想打发我?章沨,在你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
控诉着自己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声音忍不住颤抖,小声,直到哭泣的不能自己,九年了,结婚九年了,他们相敬如宾,尽管在外面章沨会有花边新闻,但她都不会相信,甚至在章沨绯闻缠身的时候,出面帮他,因为她知道章沨心里有谁,更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可九年给她带来了什么?
南若晴死了,在他们卧室里上吊自杀,她可以委曲求全,可是她绝对不允许章沨对她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