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真的是一点也没有让我失望呢!”望着塞尔米乌姆真的如自己所愿列阵,查士丁尼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轻松的微笑仿佛在这一刻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让撒琉乌斯准备动手,也是时候给那些家伙一些惊喜了。”查士丁尼对身边的阿尔斯兰说道,而会意的阿尔斯兰随即拈弓搭箭射出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响箭,示意着也早已经潜藏就等查士丁尼一声令下的撒留乌斯和他麾下的重甲骑兵队。
锐利的呼啸声撕破了的天空,然而这样的信号在山崖之间却没有引起保加尔人的警觉,他们只以为那是鹰隼在啼叫。
后方的士兵费力地推着巨大的投石机,这是洛夫维伊男爵命令他们携带的,尽管笨重无比让这些保加尔人叫苦不迭,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真是攻城利器,少它不得。不过带着它去对付之前南方军的散兵游勇,在许多人看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可就在他们半路行军的时候,侧面的山坡上,忽然传来了暴烈的马蹄声。紧张的军官急忙举目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难道说是敌人的埋伏,可是这种崎岖地方那里能够有使用战马的军队,这究竟是哪来的马蹄声?
一头雾水的军官定睛一瞧,而此刻山坡上的景色震惊了这位指挥官,他们的确是遭遇了埋伏,可是在他所知的战例中,从未有过这样的疯狂的突袭。如果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他只能说那个人完全是一个疯子。
那是一支武装到牙齿的骑兵队伍,他们显然早就埋伏在保加利亚军队必经之路的侧面的山坡上,此刻方才出现发动了袭击,而即便是山坡的陡峭已经放缓,可是望着骑兵纵马从惊人的斜坡上冲下的时候,无论是保加利亚的军官还是士兵都惊呆了。
而这支骑兵的指挥者不是别人正是得到了命令的撒琉乌斯,他的手下皆是身披重甲的精锐骑兵,都是阿纳斯塔修斯大公当年挑选出来的精粹,即便是在这样的地形下他们驾驭着自己的战马也如履平地。而此刻他们的目标目标毫无疑问是没有骑兵保护的步兵以及这些攻城器械了。
俯冲而下的骑兵在外人的视野之中此刻就如同坠崖一般,那种惊人的冲击力配合着滚滚铁蹄的气势,使得保加利亚人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而此时对面敌人的骑枪冲锋已经距离自己咫尺之遥了。
“弓箭手,放箭!”
保加利亚贵族连忙呼喝着手下步弓手集中火力阻击,可是拜占庭的重甲骑兵们却将腰间插着的轻标枪狠狠地朝着还没有完成集结的保加尔人群中投掷过去。只见标枪如同一阵密雨,他们的枪法又极其的精湛,中枪的人多数都是喉头或者胸口冒出血花。本身这种轻标枪倒也还谈不上有这样大的杀伤力,可是要知道战马之上投掷的一瞬间的惯性也是惊人,更何况保加尔人的士兵身上有的人连一件皮甲也没有,瞬间便死伤无数。
而拜占庭人投指出的两波的短标枪便足以争取到最后的时间,在保加尔人的nn手还没来得及瞄准的一刻,组成楔形阵的拜占庭重甲骑手们便撕裂了保加尔军队脆弱的阵型。
在几乎垂直的地势上奋不顾身地冲下来,行进中即便有战马失蹄堕落,但其他人毫不畏惧地继续嘶吼,这样的决意即便是剽悍的保加尔人也为之胆寒不已。
“太疯狂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群疯子!”
指挥着步军的指挥官近乎snn道其实行军的时候他一直都小心警惕着防止可能遭遇到的突然袭击,但这里的山崖太陡峭了,不同步军爬上去都费事,真不知道这些人人和战马都怎么上去的。
只见人马具装的这支骑兵队犹如是一把危险的尖刀,而首尾队列上的保加尔武士根本来不及赶过来支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骑兵部队干净利落地切开步兵组成的防线,弓箭手与短矛根本阻挡不住骑枪那无坚不摧的冲锋。瞬间,无数人便犹如倒伏的麦子被眼前冲下山来的骑兵肆意收割践踏。这一刻,拜占庭的重甲骑手甚至不需要再挥动兵器,只需要让自己的铁甲马冲撞而去自己随意调整长枪的角度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目之所及的血肉之躯撕裂粉碎。
而这样残酷的一幕也彻底击垮了保加尔人的士气,无数士兵终于忍受不了恐惧丢下兵器转身逃走,有的人甚至滚下了山坡被荆棘扎的遍体鳞伤只为了捡回一命。而这样的转变是因为一切对保加利亚的士兵来讲太猝不及防,他们本以为是追击帕拉顿纳翁的残兵败将散兵游勇,但是谁又想到会遭遇拜占庭重骑兵的截击。
把教皇拖出去斩首。教皇虽然只是名义上的最高领袖,但他被斩首也会严重地影响到士气。
“不要后退!稳住,快点稳住!”看着溃败的手下,指挥后军的这名保加利亚贵族也急了,要是后路被切断的话,那么他们所有人都将陷入绝境。
可是兵败如山倒,局势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操纵地了的了,四处逃窜的士兵哪里是能够约束地了的。而这时,保加利亚贵族的耳边忽然马蹄声掠近,而危险的气息也在这一刻从天而降。
怎么回事?!
通体只觉得一阵寒意,而这名仍然企图扭转败局的保加利亚贵族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此刻从背后直接被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