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模。”故十方并未对面前这对看似熟,又好像不太熟的干姐弟表示出好奇,他神色不动地与傅砚辞握手,同时发出邀请:“我们正要去吃饭,不觉唐突的话,一起?”傅砚辞没有其它事,复诊完就要回家,方知有和星回都请他去,故十方也是真诚邀约,他便没有拒绝。方知有把餐厅位置发给他,他们各自开车过去。
席间,方知有一直主动提起话题和故十方交淡。医学方面她是外行,问题不够专业,故十方并不言明,在给出通俗易懂的解释的同时,不着痕迹地纠正她,耐心十足,知无不言。
而他看似专注的和方知有聊天,却不忘绅士的给星回添热水,递纸巾,盛汤,包括星回爱吃的菜,他都不动声色地用公筷夹给她。在做这些时,他甚至都没看星回一眼,且不说他对星回有多了解,只是姿态都像是以往做惯了似的自然。
傅砚辞把一切收在眼里,看故十方的眼神渐渐复杂起来。
星回也不是全无感觉,她内心隐隐起了波澜,当她再次要伸筷去夹那道距离最远的辣菜时,故十方又拿起了公筷,她便收了手,端起手边的瓷杯灌了一杯水,嘶了声:“这是变态辣吧,太辣了。”
故十方夹菜的手明显顿了下,随即那一筷子菜便落在他自己的碟子里。
方知有原本就有点微妙故十方,视线在他和星回之间绕了一圈,默契地配合星回:“这道菜本来就是我点给小辞的,你不能吃辣就别逞能了。”
星回爱吃辣,也能吃辣,傅砚辞再清楚不过,他闻言领悟到什么:“……我倒觉得还不够辣。“说着夹了一口吃,咀嚼两下便皱着眉转过头去,还用手捂住了半边脸。他一口辣都不能吃,和星回吃火锅时都是点鸳鸯锅。星回见状,用脚尖踢了下他的脚。
故十方语带歉意:“看你夹了两次,以为你是能吃辣的。”
星回皱眉嘶着,像是被辣得不行了:“我被他们俩带的,总想尝一尝,实际上吃不了辣。”
故十方给她的杯子续上水:“那别吃了,小心胃疼。”接下来的场面有点不好言说,能吃辣的星回一口辣菜没吃,不能吃辣的傅砚辞把星回最爱的那道辣菜吃光了,方知有后悔嘴快坑了他,特意点了冰镇的碳酸饮料给他解辣,只有故十方像没事人一样,一脸平静地吃到最后。临别时,星回带着心疼地责备:“你不能吃辣就别吃啊,胃不要了?”
傅砚辞捂着胃嘀咕:“知有不是说我爱吃嘛。”“我胡谄的,你象征性吃两口得了呗,怎么那么实在?"方知有训完又训:“可真是长大了,都直乎我名字啦,“姐′被你吃了?"身为独生女的她一直计较傅砚辞称呼星回为姐,不叫她姐。
傅砚辞不搭茬,只犹豫着细弱蚊声提醒了句:“三角…啥的很伤的,你们注意点。”
等方知有把车开到家,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啥玩意?″
星回琢磨了一路,有点明白了,忍笑道:“他大概是以为你喜欢故医生。”
“…我还垂涎他的美貌呢,他怎么不以为我喜欢他?“方知有只觉傅砚辞比她这个擅长写爱情的人思维还敏感发散。
星回不怕事大地煽风:“你垂涎他嘛,我没看出来。”方知有振振有词:“我一个做姐的人,不得端着点嘛。”
这一天直到晚上,栗萧里没有主动联系星回。依他们现阶段的关系,这样挺正常的。可昨晚他的意思显然是要多联系,再有遇见傅砚辞的前提,就有些不同寻常。考虑到两个男人那天在医院碰面时紧张的气氛,星回还是给栗萧里说了一声:【知有请故医生吃饭,我们遇到了小辞。)像是备案。
等了半响,栗萧里回了一句:【嗯,知道。】回了,又像没回,星回继续不下去了。
随即栗萧里把电话打过来,“遇到他怎么了?“声音低沉慵懒,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才九点多,他不可能睡那么早。星回问:“我们有时差吗?"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他坐起来了,随后才听见他带着笑意地反问:“我走几天了,才想起来问我在哪儿?”
星回没有探听他行程的意思,不应。
他还抱怨起来了:“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一条信息也没有。”
星回小声反驳了一句:“这不发了嘛。”
栗萧里放她过关,“在法国,这趟差是替大哥出的,之前请他帮了个忙。"他为了赶工作进度时差乱了,实在累就睡了会儿,结果接连被两个小的打断。
星回便想到他因送她而缺席时装周开幕那天晚宴的事:“因为我吗?”
栗萧里认真道:“我说是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星回被为难了,说实话:“我不能替你出差,只能不打扰你,让你多睡会儿。”
栗萧里自然不能说:你可以陪我出差,那她肯定一秒挂断,便朝她发牢骚:“小辞刚给我打过电话,被我训了一顿。我的命也是命!”
显然是被吵醒生气了。星回既心疼又好笑:“不说了,你赶紧接着睡。”
“还什么都没说。“栗萧里的声音清朗起来,召示他彻底醒了,“他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说清楚,我当是怎么了,看来是夹在中间为难了,不说觉得对不住他三哥,说了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