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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嘴炮我是专业的(1 / 2)

“嘤嘤嘤,好可怕,”系统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把自己缩小一圈靠在谢炳焕并不宽阔的臂弯瑟瑟发抖。

谢炳焕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只是很想吐槽:写小说怎么你们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小说变的吗。

至于当下这种类似“我们都讨厌你”“不和你玩了,怕了吧”的情况,她只在小学时期经历过。

那时她的父母很早离异各自成家,谢炳焕就被丢给爷爷奶奶扶养。

同村的小孩或许被大人影响,围在一起蹦蹦跳跳地嘲笑她没有爸爸妈妈。

当时梳着两个羊角揪的谢炳焕露出疑惑的表情:“没父母是什么很奇怪很好笑的事情吗?”

小孩们:“和我们不一样,就是奇怪!”

小小的谢炳焕似懂非懂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那我们不一样的地方可多了,”谢炳焕一一细数。

“我奶奶会针灸,就是电视剧那样咻咻咻,你奶奶可以吗?

“我爷爷会做孙悟空的金箍棒,你爷爷可以吗?”

“我玩家家酒有全套模具,你们有吗?”

小孩子们:......

破防

看着他们个个都哭着回家找妈妈,谢炳焕内心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难受消散。

她后来听说了后续,这群同村小孩哭着他们回家问自己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谢爷爷和张奶奶家的小孩可以没有爸爸妈妈,他们也要没有!然后喜提竹笋炒肉大餐。

但奇怪的是,自从不打不相识后,他们反而还和她成为了朋友。

回到现实,

谢炳焕越过崔惊人走到长衫女子跟前,面对众人或谴责或轻视的目光,不退不避,坦荡得让人意外。

“院试作弊是我不对,终身不得取士是我应得的结果。”谢炳焕弯腰,对所有在场参与考试的考生致歉。

她对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全部接受,奖励丰厚的任务嘛,难度高些不很正常?

“但,我想问问这位小姐,”谢炳焕直视长衫女子饱含愤恨的眼,“什么时候先贤规定一定要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才能写诗?”

“像四书五经里的《诗经》,《诗经》最重要的内容难道不是目不识丁百姓们所作的《风》?”

谢炳焕表面和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内心:感谢课本选材,感谢语文老师拓宽知识,感谢当时上课没有摸鱼的自己。

长衫女子被谢炳焕用每个读书人都必学的最基础的知识反驳,脸颊涨红,半天才憋出一句,“可你的诗又没有任何忠君报国的思想,也没有反映人间疾苦的地方,立意太过粗浅。”

谢炳焕微微一笑,不需要她再说什么,长衫这句话就已经落了下成。诗歌诗歌,古代的诗是用来唱的,唱歌而已又不是写策论,要什么一定符合大价值观?

古人之所以酷爱写诗,不正是因为只有在诗歌里,他们才能畅快地表达自己的感情。甚至大多数千古名句,说白了不也只是描绘了自然风景和诗人自己的心情吗?

在座各位哪个又没写过“粗浅”的诗呢?

眼见周围的人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长衫女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呼吸都开始不稳。

可这还没完,“至于我有没有资格参与这场文会,”谢炳焕打开自己拍蚊子不太好使的折扇,做出自信潇洒的姿态。

大学辩论赛知识其一,甭管输还是赢,气势先得拿出来。

“首先,东道主并没有定下非秀才不得参加的规矩,你一个客人替主人做规定,这是无礼,”

“其次,圣人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却将自己的标准强加在别人身上,

你可知这世间的人千千万,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资质天赋,学习就能有所成就,这是无德,”

“最后,对一个有心悔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女孩都能声色俱厉,这是不仁。”

大学辩论赛知识其二,甭管有没有道理,列举一二三至少看起来会更有说服力。

系统:“咦,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谢炳焕假装没听见系统,用长衫女子自己的话反问她,“这位小姐,你觉得是我应该离开这场宴会,还是无礼无德无仁的人应该离开呢?”

“在座各位大多年纪轻轻就功名在身,这的确十分优秀,”

她眉眼弯弯,没有丝毫被人瞧不起而自我怀疑的阴霾,“但你们很优秀,不能代表我不配做任何你们能做的事,我不认为一个人的价值可以单单只用科举名次文化程度评定。”

四下从原本有人小声讨论的嗡鸣,变成彻底的安静。唯有楼上如雨一般降下的桂枝,彰显出所有人内心的不平静。

谢炳焕的话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犹如一道惊雷,却切切实实触动了这群学子的心。

试问,谁能接受寒窗苦读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最后却考不上功名做不了官白白耗尽青春年华?

谁又不想诗酒趁年华,和二三好友打马游街,陪着俊俏夫郎红袖添香?

生而为人,她们的全部价值却被窄窄一张金色榜纸定义。有谁关心每年有多少赶考的考生死在路上,又有多少人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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