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吃。
“诺,还有东头那的豆腐,小满上回说那的豆腐最嫩,今天绕道跑那,去晚了些,豆腐江盈知脸上扬起笑,“这斧头鱼确实炖豆腐好吃。”
少,
很适合大快朵颐,也不会被卡着。
别听斧头鱼这名字粗犷,实则样子好看,身上的鳞片是银粉带金的,而且小刺特别后,把它夹起来,放到嘴里,入口即化。
而且确实很适合炖汤,炖出来的汤是奶白色的,豆腐耐炖,但这斧头鱼的鱼肉久炖周巧女帮忙剖鱼,刮鳞片的时候问,“有没有把握?”
"阿姑,你们选管事是咋个选的,"江盈知也好奇问了句,"要不要我们帮帮忙啥的?鱼厂每年到了秋汛,较为闲暇的时候,就会开始重新选小管事,大管事,除了月钱能涨些,手里的权力自然也大,比起只当个普通的盐手要好多了。王三娘摇了摇头,“什么把握,这要怎么说。”
"这选管事谁知道,除了看鱼鲞剖得好不好,为人怎么样,口条顺不顺,"她压低了声音,指指上头,"更得看之前的管事怎么说,我自个儿说有把握,那谁知道别人怎么想。很不错。
王三娘自个儿当然是想当小管事的,以前当个盐手,能够剖剖鱼鲞,赚点小钱就觉得也得往上爬。
可人在鱼厂那个环境里,大家都在努力,她自然也变了想法,人总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她自己也想得开,“今年不行就明年,明年不行就后年呗。”周巧女宽慰她说:“兴许今年就成了。”
毕竟王三娘剖鱼没问题,能在鱼厂里当个前三,至于其他的,谁能打包票。教的还成,不能让他一天天给我混日子下去。
“管它呢,"王三娘又露出笑,“我准备把顺子送学堂里去了,鱼厂后头不是有个学堂,人管,再这样下去,都变得油嘴滑舌起来。
顺子如今十二岁,海娃和秀秀都上义塾了,他天天在摊子上玩,跟别人说话逗趣,没江盈知幸灾乐祸,“那他可有得哭了。”
指望,"王三娘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哭就哭,这么大年纪了,连自个儿名字都不认识,整天还嬉皮笑脸的,我对他有什么小梅哈哈笑,“确实得好好磨磨他这个性子了。”
这时陈强胜进门,他人还没走进,兴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小满,冰鲜船给定了下来!”
江盈知也远远隔着门,喊了声,"真的?"
过了,是艘大船,只用了两年。
“那能有假的啊,"陈强胜赶紧走过来,面上是克制不住的喜悦,"船契都在这,我去看干。"
"而且之前的船工,不管是秤手还是记账的,只要你觉得合用,人可以直接上船接着有了大捕船,肯定就少不了冰鲜船,海浦的冰鲜船分常年冰鲜船和季节性冰鲜船。季节性一般只在大小黄鱼、带鱼、鳗鱼的时候出来,而常年的冰鲜船,在所有鱼汛和海鲜汛的时候都能用。
有了冰鲜船,大捕船就可以不用只在近海航行,当天捕捞当天回来,而是能去更远一点的海域,这样海鲜品类会更多点。
除此之外,捕捞上来的海鲜也能在冰冻下更新鲜,现在海浦还没有出伏,处暑也没有过去,一阵热一阵凉,捞上来的海鲜要是不做及时处理,也会渐渐腐烂。重新涂桐油,塞麻灰,这要十几两。
江盈知看了看这张船契,这艘船并不大,只要八十八两,但是出海前要请大木师傅修缮,
船,
还有运船。
她收好了船契,笑容洋溢,很豪气地说:“有了冰鲜船,又有大捕船,以后我还要咸鲜以及其他种种,东西越多,交的税越杂,每一品类都得单独弄出来交税。分咸鲜船就是运要用盐或者盐水处理过的海鲜,而运船,那是专门运各种干货咸品,陈强胜在这上头不成,江盈知还得专门请到交税单的人,才能买运船。这时小梅欢呼,“以后买商船,航船,流网船、"
胖子,做事可不是得慢慢来。
"停停停,等你说完,全海浦的船都是小满的了,"周巧女笑着打断她,"一口哪能吃成王三娘感慨一句,"之前连船都是小对船拿了修的,那船窄的得盘腿坐,一晃眼,小满连冰鲜船也有了。”
"这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周巧女说了句。
这句话大家全都赞同,至少她们的日子全都在走上坡路。能赚些钱。
周巧女买了另一座小岛上的几亩地,她就爱种些东西,闲暇的时候,就绣点东西,也而王三娘鱼厂的活计做得好,这会儿都能竞争小管事了,陈强胜当了船老大,学了点东西,现在攒钱造船,等有了船后,他就办和周飞燕的婚事。其实不只她们,西塘关的人也都受益,在江盈知大批量的进货,西塘关女人晒鱼鲞虾皮干货,而男人则捕捞,小孩捡拾小海鲜,全部都能换钱。这些钱虽然不足以让他们换屋盖房,却能让大家生活都富裕许多。的费用,也全都能交得上。
至少今年夏日收鱼课税,西塘关的人基本全都能交上,连涂税,也就是海滩上晒东西钱或者东西。
更别提里镇货店里的东西,卖得很紧俏,也让那些远处岛屿上的人们,能够换到不少这样的好日子,江盈知开了瓶花雕,平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