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牌?”
秦啸嘿嘿笑,是默认了,“我还能记住你们的牌。”
初然拍了拍秦尤的肩膀,“是在下输了,我心服口服。你们家人的基因太强大了。”
秦尤也是有一点儿目瞪口呆,这种人她只在电视剧上和小说上看到过。
“我姐夫教我的!”秦啸自豪,声音大了些。
“叫我?”傅谨言从厨房探出头。
“夸你呢。”秦啸没好气,“快点儿做饭,我要饿晕了。”
秦尤目瞪口呆,“所以,傅谨言也会?”
“嗯呐,姐夫说,他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了躲他家老爷子,就跑到了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混,凭着一身的赌技,硬是让最大赌场的老板给他人不知鬼不觉地弄了个假身份,逍遥法……呸,在外。”
初然哭笑不得,她很清楚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那一群人有多排在,“你的丈夫也是一个传奇的人物。”
秦尤也没有听傅谨言说过这些。
“我记得十几年前,拉斯维加斯倒是真的出现过一个赌神,十八般赌艺,无一不精。”
“所以说,多学点儿东西还是有用的吧?”秦啸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