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现在还一好几通电话的催我呢。”
“你晓得的,响水村现在跟陈曼的集体制闹意见。”
“只要我回到桃花淀,单这一水活,准得落我头上。”
曹安平一听这话,脸上有了笑意,酒也倒的畅快了,一直顶到了杯口:
“就晓得老哥的人脉广,我这次回来也是想跟老哥联手,把这摊活支棱起来。”
“老弟想怎么个玩法?”蔡大强就知道他打的这鬼心眼。
“桃花淀的活,咱们得揽下来。”
“钱这一方面,你别慌,我自有门道。”
“你只要能把三村集体制搞黄,把陈曼这婆娘搞臭了,咱们能拿到收鱼权就成了。”
曹安平笑道。
“不太好搞了,秦春去了楚州,可桃花淀治保队有个陈望龙。”
“那子只认陈曼,敢起幺蛾子是要吃打的。”
“老阎前段时间闹过,这不又被打到卫生院住院去了。”
“这世道,要么有钱,要么有拳头!”
蔡大强摇了摇头,颇是无奈道。
“陈望龙?”
“猪狗一样的东西,他算个屁!”
曹安平冷冷一笑,伸出两指夹住不锈钢铁勺一别。
咔擦!
铁勺应声断成了两截。
然后,他又竖起一根手指,照着玻璃桌扎了去。
砰!
玻璃桌应声扎出了一个大洞。
“卧槽,老弟,你,你这哪学来的本事,太叼了吧!”蔡大强整个人看傻了。
“嘿嘿,不瞒老哥,我现在已经是武道高手。”
“别陈望龙,就秦春来了,也是分分钟安排了!”
曹安平得意笑道。
秦春已死,桃花淀谁还能是他的对手?
“你要能搞定陈望龙,我和老阎分分钟能反了陈曼的水。”
“老弟,我能不能再起飞,就全靠你了啊。”
蔡大强大喜,连忙举杯敬道。
“老哥,打今儿起,咱们就是亲兄弟!”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干了!”
曹安平碰杯豪气道。
他有个屁的资金,不过只要巴住蔡大强就不愁资金来源。
在来之前,曹安平无意间听到大师兄打电话中提了一嘴。
当今楚州第一人,风头正盛的范长明,他的夫人竟然就是桃花码头昔日的老板徐云凤。
而且下个月三号,范、徐二人就要大婚。
蔡大强是谁?
那可是徐云凤的亲表弟,昔日手下第一走狗。
曹安平感慨夫人藏的够深的同时,敏锐的嗅到了商机。
以徐云凤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自己把蔡大强带到楚州去,搞上个亿的启动资金,那还不跟玩儿似的。
所以,他这么急着回来,还真不是纯粹为琉陈曼。
这笔大买卖,巴住蔡大强才是关键。
如今一见蔡大强这落魄样,曹安平就知道这货肯定不知道徐云凤已经飞黄腾达,要不早就去投奔了。
嘿嘿,“借朋生财”这步棋简直走绝了。
“老弟,既然你看得起老哥,以后咱就是亲兄弟。”
“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曹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气道:
“哎,老哥这话干嘛,兄弟嘛,一起发财,一起享乐就是了。”
“瞅你这样很久没耍女人了吧?”
顿了顿,他眼珠子一转,又问道。
“不瞒老弟,我倒是有个相好的,就是没啥姿色,活儿凑合的那种,不提也罢。”
“哎,想当初袁媛那骚货跟着我的时候,哥也是夜夜风流的人啊。”
蔡大强酒下的有点快,回忆往昔眼眶里不禁浮起了泪珠子。
“怎么,没联系袁媛?”曹安平继续套话,探听桃花淀的情况。
“人家现在当了什么业务经理,眼阔子高的很呢。”
“就是面对面的,都不带正眼瞧我的。”
“人嘛,落难凤凰不如鸡,甭提了。”
蔡大强心酸的抹了把泪道。
打这苦日子一过,他是真想袁媛。
长的好、风骚性涪活好。
关键人家还是大学生,会打扮,带出去多有排面。
哪比现在排挡这位,除了有个女饶玩意,一跟死鱼一样,贼拉没味儿。
“老哥没上点手段?”曹安平点了根烟,递给了蔡大强。
“上啥?”
“我把过去录的视频、图片发过去,不让老子叼,就曝光她。”
“人家压根儿不在乎,让我随便发,还时不时嘲笑我没活,没她家那丑鬼码大好使。”
“你是不晓得,她找的那个大牙,丑旮旯一比。”
“马拉个巴子的……我……”
到这,蔡大强一糊拉脸模子,哽咽心痛的不下去了:
“老,老弟,哥真儿个苦啊。”
“怂她个啥,那就发给她男人,看她还要不要脸。”曹安平道。
“你以为我没发?”
“发了,你知道她那狗男人啥,人家还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