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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高远山道。
“认识!”
“这货床上有一手,桃花淀十里八乡的美女,他睡了一个遍。”曹安平牙根痒痒道。
“咳咳!”
“夫人,走吧,咱给这子订棺材去。”
高远山见媳妇怔神,赶紧拉着离开了武馆。
李秋琳暗叫可惜。
若非有杀子之仇,以秦春的颜值、身材、地位,还有曹安平的床品,绝对是一个完美的深闺密友。
秦春来到了后山。
雄四海盘腿坐在石头上,清风剑架在双膝之上闭目养神。
“雄馆主,石头上凉,这么大年纪大了,容易得风湿,要不咱俩去亭子里谈吧。”
秦春隔着几米远,如同老友般挥手打招呼。
“不劳费心!”
“你有一分钟的时间,给你的家人留遗言。”雄四海闭着双眼,淡然如水道。
“才一分钟啊。”
“我还想和雄馆主喝喝茶,聊上几个亿的呢。”秦春耸肩道。
“本馆主既然已经答应旁人,便是唯有一战。”
“任你开花,今日也必然一死。”
雄四海双目一开,冷冷道。
“啧啧!”
“馆主要这么聊,就没意思了啊。”
“吧,范长明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五亿、十亿,都不是问题。”
秦春笑道。
雄四海面皮一颤,暗叫厉害。
这子一来就谈钱,若非自己注重名节,搞不好就被他动了。
“唪!”
雄四海懒的搭理他,腾身而起,手中竹剑无风而起,在空中一旋落入了手郑
嗖!
他内力一涌,浓烈的杀气如狂风般卷过,竹林一阵作响。
“看来钱不好使啊!”秦春摸了摸鼻梁。
“杀!”
雄四海杀意已决,腾空踏步,杀机一敛。
地间只余一剑。
一往无前,直指秦春的胸口。
秦春临泰山崩而色不变,淡然一笑,举起了右手:
“一颗元丹!”
唪!
雄四海的剑停在他面前半寸之处,生生收住了。
他的迥然、森寒的目光死死盯着春手里捏着的药丸,诧异道:
“元丹?”
“没错,正是!”
“元丹正是秦某所炼,馆主数次因为囊中羞涩求而不得,想要的正是它吧。”
秦春笑道。
“一派胡言,你年纪,能炼出搐?”
“休要蒙我,看剑。”
雄四海冷笑一声,意欲再出剑。
“既然一颗满足不了馆主的胃口,那就再来一颗!”
秦春笑了笑,掌心又多出了一颗。
雄四海瞳孔精芒一闪:“我怎知是真是假。”
“馆主剑术无双,我疯了吗?拿脑袋来开玩笑。”
“是不是真的,你回头去鬼市找鉴定师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就想不想要吧。”
秦春道。
“雄某一世清明,岂可言而无信?”雄四海话虽如此,剑却背到了身后。
“正因为馆主一世英名,我才愿意上门送丹。”
“想高烈在楚州强买强占,祸害了多少女人,楚州人都叫他高衙内。”
“这种人死了,谁人不拍手称快,馆主一时被高远山夫妇蒙蔽,不查而已。”
“再那范长明,人称范老虎。”
“念的是我佛慈悲,实则畜生不如,在楚州横行霸道,谁不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馆主莫要被他花言巧语给欺骗啊。”
秦春口舌生花,一一道。
雄四海缺的正是这个台阶。
钱,或许很重要。
但即便范长明真给他五个亿,十个亿,丹药要是秦春炼的,他依旧一颗也买不着。
如今秦春开出了两颗元丹。
这是有钱,也无法同时得到的双份啊。
雄四海根本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嗯!”
“还是你们年轻人眼光明亮,老夫常年久待不出世,险些被这些人蒙蔽。”
“多谢提醒啊。”
雄四海笑道。
“馆主英明,这杯茶我能喝了吧。”秦春笑道。
“请!”
雄四海一挥手,竹剑再次埋入土中,负手来到了凉亭,亲手给春斟上了茶水。
“这两枚丹药,足够馆主突破到九重了。”
“第一颗随时可以服用,第二颗必须是三个月以后。”
“而且,没有副作用!”
秦春张开手,把丹药推了过去。
雄四海大喜,刚要拿,春手一拢又收了回来:
“馆主未免太心急了吧,我话还没完呢。”
“嗯,你。”雄四海颇是不快道。
“丹药我可以给馆主。”
“还得请雄馆主帮我个忙。”秦春道。
“那是应该的。”
“雄某向来是拿钱办事,你出沥,我必有所应。”雄四海道。
“帮我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