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光躺在床上,双目放空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过度消耗让大脑变得空白,过了很久才隐约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
浑身僵硬了,整个人呆滞住。
有一瞬间甚至想逃避实,催眠自己那些是假,根就没有实发生过。
可鼻尖飘散着还未完全消失暧.昧味道,以及视线可及处散乱衣物、阳台上被摧残得七零八落花瓣……
盛旖光自厌弃抬起胳膊覆在眼上,恨不得在是个瞎子。
是,疯了吧!
平日里看傅竞泽,总是清心寡欲、一正经,没想到到了床上比禽兽还禽兽,花样一套一套!
说话做,简直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盛旖光边想边骂傅竞泽,可骂了一会儿察觉出不对劲,这屋子里太安静了,除了呼吸声什么也没有。
傅竞泽人呢?
啊,吃干抹净就跑,和上回一样一样。
这样渣男,谁想不开要和过日子?
盛旖光气哼哼挪了下身子,刚一动就疼得抽气,别提走路了,下个床困难,动动身子就得散架。
傅竞泽个杀千刀,这种时候不说痛哭忏悔,至少该给端茶倒水吧!气人!
盛旖光无可奈何又躺了回去,好在除了累和疼,身上还算清爽,靠着柔软枕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而等再醒过来,就听到耳边窸窸窣窣,像是塑料袋摩擦声音。
盛旖光一下子清醒过来,睁眼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傅竞泽。
傅竞泽换了身深灰色衬衣,越发衬得白皙清冷,垂着眼心情不太好样子,修长手拿着药盒子拆开。
听到床上动静,傅竞泽一偏就和盛旖光视线对上。
盛旖光撑着床勉强坐了起来,昨晚傅竞泽帮清理过换上了新睡衣,但看上去状态还是有些糟糕。
浅蓝色宽松睡袍领微张着,露出锁骨上斑斑点点,经过一晚时间痕迹更深了。
发乱蓬蓬,苍白小脸上残留着捏出印子,嘴唇上是显而易见伤。
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哪有一点昨晚上气势汹汹指责傅竞泽样子。
可算是见着罪魁祸首人了,盛旖光气鼓鼓看着,想骂人奈何嗓子不允许,傅竞泽这个不要脸昨晚上一点下限也没有,竟然逼着张嘴……
可不说点什么也不解气,在可是受害方,不存在理亏。
盛旖光:“凶手果然会回案场。”声音又低又哑,不离得近了要听不见。
傅竞泽放下手里药盒,到床边坐下,摸了摸盛旖光额:“有哪里不舒服吗?”
盛旖光心想,哪儿不舒服,看见你最不舒服。
盛旖光没好气:“你心里没数?”
刚说完,盛旖光就被整个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傅竞泽把抱到腿上,眼见着就要掀睡袍。
盛旖光没料到来这个操,整个人懵了,连忙挣扎起来:“你干嘛!”
“别动。”傅竞泽一手辖制住,另一手坚定撩开了睡袍,“看看你后面严不严,买了药给你抹上。”
傅竞泽面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专注认拉开盛旖光腿。
盛旖光整个人僵住了,活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尴尬。上回两人也做得狠,但没昨晚那么疯,爽是爽到了,代价也是有。
就是傅竞泽不提上药这茬,盛旖光也觉得自己这架零零散散机器该好好修补,否则怕是得卧床好多天。
略略内心挣扎了下,盛旖光放弃了反抗,自暴自弃把脸埋进傅竞泽颈窝里,任由帮着检查、上药。
过了会儿,傅竞泽松了气:“还好,不太严。这天得吃清淡点,会按时帮你抹药。”
盛旖光狠狠翻了个白眼,对傅竞泽脸皮有了新认知。
上完药清理好后,傅竞泽出了趟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托盘,是一份山药排骨汤和素炒生菜还有米饭。
移了个桌子到床边,傅竞泽把饭菜摆好。
“吃点东西吧。”
盛旖光也确实饿了,暂时休战,接过汤碗和勺子先喝了碗排骨汤。
傅竞泽就着炒生菜吃了点米饭。
房间里安安静静,等两人吃完饭,傅竞泽收拾完回来后,盛旖光才掀起眼皮问:“没什么想和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