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新闻媒体都转发了这条新闻。
宁秀吴说:“我准备发个声明,要跟造谣者追究法律责任。”
顾予任说:“嗯,这事交给你去办吧,我没那个精力。”
宁秀吴试探着说:“小予啊,这事明显就是你爸在针对你,你真不去找他谈谈吗?”
顾予任嫌恶地皱眉:“别跟我提他,我想到体内流着这个人的血,我觉得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
宁秀吴换了个话题:“最近张导有个不错的剧本想找你演,你要不要看看?”
“暂时没有心情接戏,帮我推了吧。”顾予任说。
宁秀吴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些:“小予,你不能这样啊,为了袁渊把工作都推了。”
顾予任说:“那也至少得确定他平安无事了再说。”
“你这样子,也不会是袁渊想看到的吧?”宁秀吴说。
顾予任声音大了起来:“换了是你,假如丫丫发生这样的事,你还有心情工作吗?我这是演戏,需要心静才揣摩得出角色的心理来,我心浮气躁去演,这不是耽误人家的正事吗?”
宁秀吴被顾予任驳得噎住了:“那好吧,我帮你推了。小袁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顾予任语气缓和下来:“还在找证据。我要去忙了,回头再联系。对不起,宁姐,我心情不好,希望你能理解。”
宁秀吴叹了口气:“算了,我都知道,去吧。”
袁渊的账目已经去掉大半,剩下还有四十多万款额,如果这些都算作他的收入,纳税数量还是在十万以上,远在他应纳税的30以上,就算交了罚金,量刑也是三到七年。时隔太久,很多账目都无从对起,有的是找不到原来的公司了,有的是找不到对方的联系方式了,麻烦事非常多。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得继续努力,争取在开庭之前找到更多的证据来减少收入数额。
说实话,这一点钱在顾予任看来完全不算什么,袁渊辛辛苦苦加班加点,挣个三瓜俩枣的补贴家用,如今还要为这点劳务费坐几年牢,怎么想都觉得冤屈。像钱一君的公司,不知道藏了多少污纳了多少垢,还能高枕无忧地吃香喝辣,还去举报别人逃税,简直就是臭不要脸到了极点。
就在他们为寻求证据奔波忙碌的时候,传来了王瑞泽公司新电影《雏菊》杀青的新闻。宁秀吴打电话给袁渊:“王瑞泽的新电影抄袭了你的《暗恋》,他们定在情人节上档,比我们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