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挠了挠头,看向一个中年男人求助。
随浅的目光跟着转到中年男人身上,看来他是这群人的老板。
不待他说话,随浅再度开口,声音很凉,“不管她付多少,我都付十倍。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给我回归原样。”
“随浅!别以为只有你有钱!我出二十倍!今天这些东西必须给我搬走!”童梓琳抬起手臂指着地中央的办公桌,目光凌厉如刀锋。冰冷的气势竟也有些许骇人。
然而随浅却完全没被她吓住,她慢悠悠地把手里的水晶花瓶摆到桌子中央。
这才缓缓开口,“你以为东西搬走了,这里就是你的了?”
童梓琳冷哼一声,语气笃定,“现在不是马上也会是我的!除非你想让你儿子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感觉到随浅身上迸发出的冷意,童梓琳得意地睨着随浅,“怎么样?我是不是可以搬了?”
“童梓琳,我想有一件事我必须得提醒你。”随浅徐缓地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