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经受得住?
因此,江诺看向秦珂的目光变得格外冷漠。
“秦珂,你自己回家好好想想吧,江月是不会见你的,这件事情不止她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
说到这儿江诺顿了顿,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半晌,她哽声道:“就算秦爷爷在世,他也不会原谅你!”
说完江诺就离开了,留下秦珂一个人站在操场上。
秦珂麻木的盯着一个方向,胸口闷痛。
他一直站在那里,像是赎罪一般,目光死寂。
有跑步的学生经过他身旁,被他周身死一样的气息吓到,快速跑远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渐渐的天色越来越
晚,操场上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清冷的灯光映照在他身上。
秦珂在操场上整整站了一夜,似赎罪一般,他望着江月宿舍的方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迸现。
然而另一边。
晚上江诺她们带了吃的回去,江月一口没吃。
她已经连续一天一夜没睡,入夜的时候,像是有所觉察一般,从床上坐起来,谁也没惊动,静悄悄的出了宿舍楼,一路走到了操场边。
远远望过去,一道人影挺直的立在那里,那样倔强又执拗。
江月没有过去,只是静静的望着那个方向,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悲寂。
脑中还回荡着白静雅说的那些话,她摸着小腹虽然紧张,但充满喜悦的眸子。
江月不禁想起那天晚宴她站在最角落,看着秦珂和白静雅站在一起的画面,那么的违和。
如果她没重生,本该在一起的人就是他们两个吧。
她站在那儿,想哭,眼睛涩疼着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胸口的位置宛如被挖开一个口子,不管她怎么自我安抚自己,都无法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
有那么一刻,江月想,背后害她那人是不是白静雅已经不重要了。
她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伤害了她的同时,也伤害了秦珂。
何况现在秦珂还不知道她之前发生的事情。
两人的分开,似乎自江月在滑雪场把那枚订婚戒指掉落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