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非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怕她看走眼……”
“那是有人安排的。”池景深转身坐下,平静地说道。
“啊?”温暖楞了一下,“你吗?”
“我没事干吗?”池景深反问。
“项铭楷?”温暖马上就明白了。
“他一向城府深。”池景深点头,但是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色。
“可是……这孩子也不能陷害人哪。”温暖蹙眉,不满地说道。
池景深笑笑,平静地说:“挺好的,他就是那样的人。但他很有原则,什么人可以伤害,什么人应该保护,他分得清。至于雷霆这小子,我要看看他怎么脱困。若他让女儿来帮他,那他可以永远不要再回来了。若他能凭自己洗刷掉罪名,他才有资格站到我面前来。”
温暖点头。
池景深
选的女婿,一定是能挑起重担的。偌大的池氏集团,怎么可能只让池熠一个人去承担。所以雷霆最后还要做一次选择,从医,还是从商。
“这是他这些年来做的投资。”池景深拿了一叠表格给温暖看,语气里带了些许赞赏,“他很机灵,眼光还算准,十四次投资,失败两次。最有收获的就是他现在安置房车的那块地,现在市值已达二十多亿。这小子在南郊还有一块地,就是福利院。当时有个地产商想拆了那边,他发起众筹把地买下来了,第二天筹齐了全款,把地买到了私人名下。”
“以钱识英雄吗?”温暖故意问道。
“男人若没有赚钱的能力,给妻子好的生活,那怎么行?赚钱的能力有大有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里尽到最大的努力,这才是最重要的。他有这样的能力,并且懂得运用,这是他的优点。”池景深说道。
“项铭楷怎么办?可惜了这孩子了,怎么耍起了手段。”温暖很惋惜。
“很真实的坏孩子。”池景深挑了挑眉,沉声说:“小小暖从小性子就反叛,我以为小小暖会喜欢这样的,没想到她喜欢的是雷霆这样假的坏孩子。”
“因为小小暖一直心底善良啊,就和我一样……还有,你以后对小小深不要那么严厉,逼得他不得不躲起来图清静。你给他那么大压力,现在好了,我看他快分裂了。”温暖抱怨道。
“不磨不成器,他现在不是挺过来了吗?我当年也是这个年纪,掌控了整个集团。”池景深镇定地说道。
“他好个什么,刚接手的两年,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你还时时苛责他。哪有你这样的爸爸。再说了,你24的时候还被人撞河里去了呢!”温暖心痛得恨不能现在就跑去池熠面前,好好抱抱儿子。
“他现在不需要你抱。”池景深毫不客气地说道。
温暖泄气了,小声说:“我现在有点儿明白婆
婆当时的心情了,有人要和我抢儿子了,我不再是儿子心里最重要的女人了。”
“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啊。”池景深笑了,把她拉到了腿上坐着。
“是啊,体重最重!”温暖笑着拍了他两下。
“有吗,我好好抱抱。”池景深抱着她一站,轻轻抛了两下,“还行,比布鲁斯还轻一点。”
布鲁斯是他们养的一条高加索犬,体重达到了120斤。
“有你这么比喻的吗?你拿我和狗比,你怎么不和狗睡?”温暖嗔怪道。
“它不让我睡,它是公的。”池景深爽朗地笑道。
外面的几个护士扭头往里面看,视线落在池景深的脸上,激动得俏脸绯红,凑在一起议论——
“这两个人一点病没有,还在这里占了一间病房……”
“可能是脑子有病?”
“不然呢,大白天的还抱在一起抛啊抛……”
“精神病科不是在十一楼吗?”
池景深原本见几个护士偷瞄他,还有点儿小自得,听到几人的议论,俊脸一沉,把温暖丢了下来。
温暖笑得前俯后仰,“谁让你说住在这里,孩子们怎么都找不到,还能天天看到他们的?脑子有病嘛!”
……
池熠拉开车门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
他有些疑惑地往四周看了一圈。
“怎么了?”助理问他。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池熠拧拧眉,往车上面坐。他腿站麻了,不能开车,所以叫来了助理。
“熠少,你走到哪里没有人盯着你啊?你看那边几个姑娘,眼珠子要盯出来了。现在的姑娘真是大胆,看中了谁,恨不能马上就拖过来咬上两口。”助理打趣地说道。
池熠又打了两个喷嚏,拿着手帕擦鼻子。
糟糕,他是不是在疫区感染到病毒了?昨天晚上小小暖和雷霆在药架后面欢乐的时候,他听不下去,所以出去躲了会儿。当时外面风大雨大,他就到了前面一排的屋子里呆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