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站在一群兔女郎里,前面还挡着几个男人,只能从两个男人之间的缝隙看到他,但人挤不过去。
不过,还好,他衣服还在。
“把小芙叫过来了。”带着温暖进来的女人快步跑到了靠在台桌前的男人身边,娇滴滴地笑道。
“怎么着,我还请不动你?”男人扭头看温暖,黑着脸问道。
温暖揉鼻子,不动,不出声。
“过来。”男人抓起球杆点温暖的肩。
温暖第一下躲开了,第二下抓住了球杆,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拽。
姓潘的男人没想到温暖会出手,球杆脱手,砸在他自己的脚尖上。
“哎呀,你这臭丫头。”男人脸色大变,大步往温暖身边扑过来。
温暖拔腿就跑,直接冲进了旁边的小房间。姓潘的追进来了,温暖当机立断,摁了开关,直接用口红笔电中了他的脖子。
他滑下去,重重地摔到了地毯上。
“好用啊!”温暖都想大力开发这种产品了,简直太好用了。
电量不多了,她不能再乱用了。她把男人绑在桌子腿上。这一串动作下来,衣背都汗湿了。
这时外面有人影晃了晃,她警觉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摇了半天椅子,再啊啊地大叫了几声。
外面的影子走过去了,她累得坐下去,脑子里乱成一片。
把她和池景深都哄进来,是不是想把他们一起杀了,再剁吧剁吧丢进河里去?这时候冲过去相认,会不会给了对方机会,把他们一起抓起来?
难缠啊!怎么通知他呢?
大厅里,池景深手指掸了掸,雪茄灰轻飘飘地往下落。
这里到处都燃着麝香,那味道冲进鼻腔里,让人血液发烫。他太知道再发展下去会有什么事了。做为商人来说,这种事就算暴出去,对他们的作用也不大。
不过,他到船上接近三个小时了,对方一点动作也没有,这让他很意外。难道还要等他睡着了?
池景深一向沉得住气,但今晚情况有点不一样,丁夏
茗在上面呢。如果对方拿着丁夏茗去要挟他,他还真的不能不顾忌丁夏茗的安危。
毕竟是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毕竟那丫头从三岁起就跟在他和丁振南两兄弟身后跑。再大一点,帮着他母亲洗衣服做饭,确实亲人一样的感情。
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雪茄燃到一半了,在厅门口跑来跑去的保安也落入他的视线。他知道对方的计划一定受到了什么影响,所以迟迟没能继续。
是因为丁夏茗吗?
船到了河中心,他真没办法把丁夏茗丢下去。
突然,他摁了摁耳朵,脸色大变,人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那些人见他突然变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睁睁看着他冲出了大厅。
“池总,您去哪里?”活动的主持人急匆匆地迎过来了,笑着说道:“大家都等您呢,这里球打完了,我们去楼上玩玩去?”
“呵……”池景深眸色一凉,伸手扒开了他。
这一下动作很重,直接把这人给扒到了船舷边上,差点撞断腰。
“带池总上楼……你们这些丫头都跟上去。”那人捂着腰,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池景深不需要人带他上楼,他步步生风,直冲电梯。
游艇有四层,顶层是更加华丽的大厅,里面摆着牌桌。几个男人正在那里等他,笑呵呵地招呼他过来。
“池总,来玩几把牌。”有人朝他招手。
池景深拖开椅子坐下,抱着双臂看着几个,唇角勾了勾,“玩什么?”
“好说,随便挑。”那三人互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反正今晚要尽兴。”
这几个池景深都见过,都是黎水有名的花 花公子,出了名的猎奇、爱玩。
“好,奉陪。”池景深拿起了色筒,用力摇了两下,冷冷地扫了几人一眼,“简单点,赌大小。”
“哈,行了,这好玩。不过钱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刺激了。就拿她们当赌注好了。”有人指那几个女孩子,兴奋地说道:“这里
给我们提供了新的玩法,今晚好好爽一下。”
“怎么?”池景深盯着他问。
“每个挑三个,是自己的筹码。猜错一个,去掉一件衣服。再错,剪头发,再错,剃眉毛,最后么,哈哈,还有哪里可以剃?”
他们笑得猖狂乱抖,一身浓烈的酒味儿就像刚从酒坛子里泡过一样。
“最后么,输的人就在这里疯一下 ……”坐在右手边的人又是一阵大笑,手在桌子上放肆地拍打。
池景深盯了他一眼,冷笑,“开始。”
几个人急吼吼地开始摇了,大大小小念数字的越吼越大。池景深盯着站在那几个男人身后的女人,眸色越来越深,隐隐有火苗在窜动。
跟过来的九个女孩子,都已经只有里面小小的布料了,什么都遮不住。她们也没有想到后面是要剪头发剃眉毛,现在脸色都不好看,抱着双臂,挤在一边紧张地看着桌上的赌局。
这时,主持人又带上了几个女孩子,同样是兔子装,戴着面具。
“几位,又带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