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又笑了,小声说:“这游戏太好玩了,温暖,我看你敢不敢告诉姓池的,不敢说,就乖乖地抱我的腿。”
瘦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跟着他笑。
……
温暖删掉了短信,调整了一下心情,快步走向池景深。
“还走走吗?”池景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哦……都买好了。”温暖勉强笑笑,拉住他的手指,轻声问:“是不是公司有事?那我们回去吧。”
“我们再走走,从那边上车。”池景深扣住她的手指,和她慢步往前。
司机微微弯腰,一溜小跑往回跑,把车开到小街另一头去接他们二人。
温暖握紧口袋里的手机,琢磨着怎么向他坦白这件事。
“怎么了?说话又放慢了。”池景深转过头,低声问道。
温暖张张嘴,没能好意思把这事说出来。
让她怎么开口啊?
池景深不嫌她,她自己还嫌自己呢!怎么会是鹰哥那样的人呢?想一想,这心里都像被狠扎了两下,塞满了冰渣。
“想好了再说吧,记着,有我。”池景深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勾了勾。
温暖心里一暖,用力抱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我……曾经……池景深,我骗了你,我不是运动的时候受的伤,虽然我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回事,又是和谁……真的,你不要以为我是撒谎,我很随便。我不随便,你说你相信。还有我不想骗你,我和你确实不是第一次,以前我……我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件事,我真的就那么一回……你看,我也没有介意你有过前
任是不是?我们都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她越说越急,越说越乱,小脸涨得通红,心也快在胸膛里撞碎了。
她紧张地看着池景深的脸,等待他的反应。她同时又后悔,怎么会在这时候如此老实呢?多好的气氛啊,多好的他啊,若他就此反悔了,她是不是要悔得肠子都断光光?
过了好一会儿,仿佛全世界都要静下来了,又仿佛全世界都在她的耳朵里吵闹不停的时候,池景深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他握了握温暖的手,低声说:“知道了。”
嗯?就这样?
温暖心里更没底了,茫然地看着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没听懂啊?”
池景深脚步不停,微微一笑,“回去了。”
“池景深你不想知道是谁吗?”温暖尾音落下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尖给咬掉了。谁会想知道啊?
池景深轻轻吐出一口气,拉紧了她的手,沉声道:“温暖你记着,你只有我,你只是我的。”
温暖觉得这话听起来格外地舒坦,她只有池景深……她只想有池景深!
她抱紧他的胳膊,激动地说:“谢谢你,我都害怕了两天了!”
池景深眉梢一扬。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街尾了,见二人过来,立刻拉开了车门。
温暖来时心脏上缠着铁蒺藜,这时候别提多轻松了。虽然父亲的事没有眉目,但刘哲答应她去打听。至于她自己的事,池景深不在乎,那她还怕什么呢?
温暖坐在他向边,觉得得到了全世界。
……
回到黎水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
池夏还在他是的房间里等着,但已经换成了一副眉开眼笑的神情,一见他进来,立刻热情主动地迎上前去,对温暖的脸色也好看多了。
“景深,辛苦了。你还买两条獒回来镇着,那可是宝贝呢。”
“大姐还不去休息。”池景深在沙发边坐下,接过了池夏的话。
“等你啊,你们回来了,我才放心。”池夏一屁股挨着他坐下,兴奋地说道:“景深,你这事办得太漂亮了,我明天会办庆功宴。你一定要来啊,把小暖也带着。”
哟,对温暖如此和气?
温暖本来困得不行了,听到她这话,也忍不住振奋起了精神。到底什么事,让池大小姐如此开怀!
“林惠那个女人,妄想与我争,哈哈,这下她可倒大霉了!原来一直在外面养着小白脸,还是她的下属,这下被傅晋宝给抓到了,那场面可好看了。别说当选了,能不能爬起来都是问题。我们女子商会推崇的是自立自尊自强,怎么会要这样的女人当会长?”
温暖的心咯噔一沉,妈妈会做这样的事吗?傅晋宝会不会把她打得很惨?
不要管她,管她干什么!她强忍着给傅烨打个电 话的冲动,装着去卫生间里洗手,让自己冷静下来。
池夏还在外面喳喳呼呼,眉飞色舞地描绘林惠被打的那一幕。
“林惠常常被他老公打。哈哈,也只有她那样的女人才死活不肯离婚,因为离了,她就活不下去!女人当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义呢?说得好听叫没本事,说得难听,就叫骨头贱。既然轻贱
,还要学人家养小白脸,哪里还有脸站在公司里?也难怪她一世得不到丈夫的爱,也没有子女。要有孩子,这不是跟着一起丢尽了脸?注定孤身命。”
温暖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拉开门,大声说:“池景深,我累了,我们休息吧。”
池夏正在兴头上,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