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说实话,他对大伯家里没多少好感。
大伯人还算可以,主要是大伯娘,人有点神经病。
就属于那种,怕你穷到占她便宜,又不想你富的那种人。
而大伯呢,唯一的一点好,就是话少。
要说是好人,还真不能算,毕竟大伯娘偶尔发癫,他只会口头说两句,不痛不痒的,似乎是一种纵容。
连他这个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父母。
因着妈妈的工作特殊,这些年,他们家和大伯那边几乎不联系了。
爷爷奶奶幸好是个拎得清的。
陆深的爷爷奶奶都是文化人,学历都不低,生了个大伯反倒是个学渣,好不容易混了个大学文凭,工作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至今混的普普通通。
反倒是比大伯小了八岁的爸爸,从小学习就一骑绝尘,27岁那年就成为博导,28岁成为帝大教授。
大伯心里的憋屈,可并没有藏的很好,连他都看得出来。
前些年,试图利用他爸妈的关系,想要弄些钱。
被爷爷奶奶察觉到后,告诉了爸爸妈妈,大家凑在一起,直接把话摊开了说,现在兄弟俩几乎不走动了。
陆深知道,爷爷奶奶还去大伯家里,无非就是惦记着堂哥和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