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吗?
爱情如果需要牺牲你的尊严来成全,那这份爱情不要也罢。
很显然,但凡是无法与旁物共存的东西,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它在姜理严重,就属于邪道。
与司冥冷漠相对,错不在姜理。
即便他道歉了,可这份歉意,在她心里无法抚平自已当晚受到的羞辱。
她是否消气,取决于姜理本身。
有人不愿意计较,那是有人心大,宽容。
她偏要计较,这也是她的权利。
不过是一个恶作剧而已。
是,不过是一个恶作剧。
可姜理不是个复制黏贴没有自我思想的工具人。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也有自已的雷点以及底线,甚至是逆鳞等等。
别人宽容别人的,姜理计较姜理的。
何来的伤害。
司冥但凡不来她面前,也根本伤害不到他。
车子回到姜家,再次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越野车。
停下,落下车床。
司冥打开后备箱,“喝点?”
里面放着保鲜箱和保温箱,还有两箱酒水。
姜理抬手支着头,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漫不经心。
“司冥,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