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灯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带着浓浓的哀伤。
“对不起……”凌司远轻抚着孟灯的头发，小声说，“孟灯对不起，我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走了，也再不会惹人生气让你伤心，相信我。”
他的声音竟然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
不知道孟灯有没有听进去，她胸口急促的起伏着，“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知道吗……”
说完这一句之后，孟灯的呼吸声慢慢平静，像是睡着了。
她喝醉酒之后竟然那么安静，凌司远更觉得心疼了。
又盯着孟灯看了一会儿，确定她睡着了之后，凌司远才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好几次，突然去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楚风，我后悔了。”凌司远说。
“嗯？谭总那边不顺利吗？”那头的楚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