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分钟，实在脱不下去了，才慢慢往里走。
和孟灯只剩下了两米的距离，凌司远浅浅的叹了口气，把所有心事压了下去，“吃晚饭了吗？”
“嗯，你呢？”孟灯问，声音还算冷静，但是眼神却始终没有看凌司远一眼。
凌司远没有回答，反而说，“我几个小时前就到阳城了，去了一趟医院，看了看爷爷。”
“是吗？”孟灯好像淡淡的笑了一下。
“或者……你有话要和我说？”
“爷爷和你说了吗？”孟灯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问出这个问题了，喉咙干的几乎张不开嘴。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凌司远没有回答，站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在孟灯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明明距离很近，却又像是隔着整个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