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重重的关上门,不愿意孟灯跟上。
孟灯也没有跟上,颓败的靠在墙上,实在觉得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病房里的孟爸爸听到了外边的争吵,按了口气,“干嘛要和孩子吵架呢,孟灯是为了我好,虽然我知道我这个病不能再拖累你们了,但是你也别用那种语气和孟灯说话,她会难过的。”
“她难不难过管我屁事,我真是受够了她那种理所应当的姿态了,我养了她二十多年,仁至义尽了吧,现在还想让我给她好脸色,不可能!”
“唉……”孟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想说的话很多,但很累,浑身都拧着疼,不能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