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问,“你怎么还常备跌打损伤的药?”
坐在椅子上的林维幕看着站着为他上药的孟灯,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垂下的眼眸,那是一种林维幕从未见过的温柔,像是有一汪温水,清洌,柔和。
见林维幕不说话,孟灯又问了一次,“你以前也经常受伤吗?”
这时林维幕才终于收回目光,回答,“也不是受伤,有时候为了捕捉一些特殊的镜头,没法用三脚架,都得抬着相机跟着走,时间长了手腕容易受伤,就习惯了随身带着药。”
孟灯惊了一秒,看了一眼林维幕现在手上的伤,是右手,怪不得会突然肿的那么厉害,看来是有旧疾了,“那你现在伤了,会不会影响工作?”
林维幕笑笑,“没事,习惯了,最近也没有拍照的计划,得先把摄影展弄完,加上凌氏那边给的设计酬劳也不少,放心,我就算手腕受伤了也暂时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