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了?” “查清了,是东街…叶记食肆的女掌柜昨日去当铺抵押的。”叶南安提到叶记食肆时,表情有一瞬间的怪异。 燕峥注意到了,“叶记食肆有问题?” 叶南安皱了皱眉,表情很是纠结,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叶记食肆说是怪异也谈不上,但是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燕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叶南安没吭声,站在那里陷入了思考,叶记食肆在资料上显示确实是祖祖辈辈都在西宁生活,跟突厥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似乎没有一个人记得这家人长什么模样,也没有任何印象,周边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叶家独女已经到双十的岁数了,却从未出过门,也没有说过亲,这好像…确实…不符合常理? 燕峥看着叶南安很是不能理解,自己手底下的人何时变得如此行事了? 用手敲了敲桌子,惊醒了还是纠结中的叶南安,“你去当铺将吊坠赎回来后交给我,至于叶记食肆的事,就先别管了。” 叶南安有些懵,“别管了…?可是吊坠就是从那儿流出来的啊…” 燕峥简直不想再跟叶南安多说一句话,“叫你别管就别管了,我难道还能不知道?” “也对,那…属下退下了?” “不然呢,我还留你在王府吃顿饭?” 叶南安见燕峥脸色不好,连忙退了出去。 书房瞬间一片静谧。 燕峥复又拿起刚才的纸条,喃喃到:“食肆么…” 去看看就知道了! “是…是这里招工吗?”叶记食肆外,一个穿着破旧的女人站在门框旁,小心翼翼地看着叶宁几人。 叶宁正在大厅里算着今日的收支,去掉早晨买食材的花费以及许婶子给的二两银子,今日进账有八百多文,人工费没有算在里头,但是等到生意走上正轨,每日应该能有一两银子的收入。 叶宁抬头看向门口的妇人,神色有些唯唯诺诺,身上的衣物也陈旧破败,站在门口还有些发抖。 “是,食肆里正招人呢!”叶宁走上前,将人引进来,“先进来坐吧,外面冷着呢。” 妇人进了店里,也没敢坐下,以为叶宁是个管账的,原来女子也能做账房先生,看见自己也没有嫌弃,人真好。 “姑娘,你是这管账的吗?可否帮我叫下掌柜的?” 叶宁笑了笑,“大娘,我就是掌柜的,刚才是在算账呢!” “啊啊,这样啊…”妇人见自己认错了人,有些无措,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没事的,大娘会做些什么活?”叶宁从桌上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妇人,又扶着对方坐下了。 “掌柜的客气了,我不渴,不用喝茶的,”妇人小心推开叶宁递过来的茶水,“我什么活都做的,累的苦的都行!” 提到做活,妇人有些激动,上前抓住了叶宁的手,意识到自己失态,又连忙放开了手。 叶宁愣愣地看着妇人的手,粗糙得已经不像人的皮肤干巴巴地黏在手背上,因天冷而长出的冻疮高高肿起,无意间似乎还看到大娘手腕处有伤口。 “姑娘?”妇人见叶宁没回话,以为自己被吓到了,轻轻叫了一声。 “啊啊,什么活都能做啊…”叶宁见妇人不太自在,还是将茶水推走了,“那大娘是哪里的人?” “我就住在北街巷子里。”妇人低下头。 北街,边关最乱的地方,各路人马交杂,地痞流氓经常出没的地方。 叶宁见妇人低头没注意自己,迅速在系统里查了查面前的妇人。 北街李氏,年轻时被家里逼迫嫁一屠户,为人好赌,被人追债断了一条腿后便一直赖在家里,平日吃喝全靠李氏做活种地,因没有子嗣,经常收到屠户的打骂。 叶宁看完信息沉默了一瞬。屠户至今还天天去赌坊,自己若是招收了李大娘,怕是也会被找麻烦,可是看到李大娘的处境,又还是想帮她一把,一时陷入两难。 “姑娘?”李氏又觉这叫法不妥,“掌柜的,”站起身,“我知道我这样的很多食肆不愿意收,但我不要太多工钱,什么活也都做,求您给我个机会吧…” 李氏说着说着有些悲戚,自己只要在家必定会被王大铁打骂,还不如找个活儿做。早上听到很多人说叶记食肆开张在招人,掌柜的又好说话,自己赶紧就过来了,只要有钱了王大铁总会给自己几分好脸色。 “大娘,我知道您家中的情况,”叶宁开口,刚才查资料就发现很多人知道李氏家中的情况,于是直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