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玄墨……”
云清歌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皮,只觉得全身仿佛像是散了架一样。
她现在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
这几天的时间,君玄墨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劲,甚至到最后直接晕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得亏自己是个修炼者,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否则恐怕君玄墨这个没有沾过荤腥的男人,能让她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君玄墨宠溺地笑着,坐在床榻旁,将云清歌轻轻地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清润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愉悦,“小歌儿,为夫回来了,还给你带了些礼物……”
云清歌有些疲惫地掐了掐眉心,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君玄墨将一个造型精美古朴的木盒递到自己面前。
她疑惑的抬头看了君玄墨一眼,将那木盒打开,里面是熟悉的小狐狸发簪。
“这发簪不是被我不小心落在禁地的湖水里了?你难道去那禁地把发簪找回来了?”
君玄墨从背后搂住怀里的云清歌,“本王今早去了禁地一趟,将这发簪取了回来。”
“可是禁地不是不能靠近吗?万一被皇帝发现了怎么办?”
“这簪子,有本王五成灵力,但凡你有危险,这样摸一摸小狐狸的尾巴,再唤一声本王的名字,这样无论本王身在何地,本王都能够立刻找到你,出现在你身边。”
云清歌有些诧异地看向君玄墨,这种法器应当是要有空间和时间双重掌控能力才能制作出,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君玄墨能够造得出来。
这簪子,是这世上独一份!
“难怪我之前洗澡的时候,就摸了一下这簪子,你就出现了!”
云清歌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洗澡的时候见到君玄墨的尴尬场景,以及君玄墨带着自己的肚兜逃离的样子。
想一想现在,恍如隔世。
自己竟然都已经嫁给了君玄墨,成了她的妻子。
君玄墨嘴角勾起,将那簪子插入云清歌的发间,“本王也不知道,某些人会在沐浴的时候,叫本王的名字……”
云清歌瞬间脸变得涨红起来,当时自己刚刚开窍,拿着君玄墨送的发簪偷笑,那种青涩的感觉,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咳咳,你早上出去做什么了?”
君玄墨从怀中拿出一份药膏,指尖挖出一些透明的膏体,在云清歌的脖子上、锁骨上,轻轻地按压摩擦着上药。
“上朝罢了,并无其他事。”
白瓷般嫩而白皙的皮肤上一片红晕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君玄墨眼神微微一暗。
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耐着性子,将那膏药一点一点的涂完,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脯,无数的吻痕暗示着二人这七天七夜里的疯狂。
感受到君玄墨的动作停滞住,云清歌原本还在疑惑,下一秒就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有些害怕地想要把衣服穿好。
真是够了!君玄墨到底为什么这么有劲!
云清歌现在很头疼,刚想要开口,却被君玄墨直接吻住。
不过没有预想中的疯狂,反而是浅尝辄止。
云清歌眨巴眨巴眼睛,君玄墨却将那药膏收起来,接着将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夹起一些,放在粥上,再端到云清歌的面前。
食物的香味,让几天都没有怎么进食的云清歌肚子立即咕咕叫起来。
君玄墨舀起一勺白粥,加上一些菜,吹一吹,放在云清歌的唇边,“乖,吃些东西,再好好休息。”
云清歌嘿嘿一笑,嗷呜一口将那勺粥吃进肚子里。
三勺五勺下肚,整个身体也逐渐有了劲。
她就这么看着君玄墨,看着他那么认真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何,竟然莫名的升起意思欣慰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苦尽甘来后的幸福。
总觉得她和君玄墨,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相识……
……
入夜。
苏家丞相府。
苏家府宅是皇帝亲自下令,着宫人建盖,在以往只有功臣才能够享受的待遇,此时也是让苏丞相享受到了。
苏丞相高傲着一张脸,在下人的服侍下,褪去身上的衣物,随即就要躺在床榻上休息,却猛地听到一声闷哼。
他刚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只觉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人!来人!”
他起来就要穿上衣物,出门查看情况,然而喊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下人进门来。
就在自己推开门的一刹那,整张门瞬间被踢开!
砰——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灰尘纷飞,听得人心惶惶,苏丞相惊恐之余,瞬间明白苏家此刻正在遭遇劫难,不论如何,保住一条老命要紧。
他来不及穿上衣服,踉踉跄跄的就要跑出门去。
噗嗤——
尖刀刺穿一个下人的胸膛,鲜血滴答地落在地面上,被一个黑衣人猛地踹倒,直接朝着苏丞相飞过去。
“哎呦……”
苏丞相已经上了年纪,当然承受不住这般重击,整个人被那横飞过来的尸体直接撞倒,重重的倒在地上。
“混账!放肆!到底是谁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