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偶然换一换口味也好。听闻清蒸鲈鱼别具风味,也可尝尝。”
王嬷嬷会意,也不再多言。
用完早膳,林粥跪在下方给太后捶腿。
太后慵懒地靠在榻上,忽又故意揉了揉眉心。
“哀家这头风的毛病又犯了,疼得厉害,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都想不出办法来!”
一众宫女吓得跪地,瑟瑟发抖。
林粥原本还拿不准主意,早膳时自己私自进言之事,会不会引起太后的反感。
最忌聪明反被聪明误。
毕竟,在宫中,表面太平,实则暗流涌动、群狼环伺。
锋芒太盛容易被针对,况且,她还拿不准太后如今对自己的态度。
但她察觉到,今日太后和王嬷嬷的神情略有不同,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考察自己。
想来,是颜欢急咳之事,果真让太后上了心。
思及此,她挺身而出:“太后,奴婢略懂医术,愿为太后施针,缓解头风之痛。”
太后斜睨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王嬷嬷唱的是黑脸,冷哼一声:“若不见好,仔细你的皮!”
林粥定了定神,取出银针,找准穴位,小心翼翼地施针。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看着。
片刻之后,太后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她眼神里带了些许赞赏。
“竟真的不疼了,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
林粥赶忙跪地谢恩:“能为太后解忧,是奴婢的荣幸。”
“罢了,告诉哀家,你的师父是谁,哀家也算是得了人家好处,当略表谢意。”
她目光定定地看着林粥那一双黑如曜石的眸子,而林粥也在此刻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在权衡自己说话的分量,是否能够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