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何皎皎的主要工作内容便是穿梭在各房间,给受伤的女孩们处理伤口,或者注射药品。
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免于了接客,但是每天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孩子饱受摧残与折磨,每天都有人半死不活的被抬出去抛尸,她心理也是备受折磨。
在这些天,她也逐渐搞清楚了自己被困的大概地理位置,就是三国交界的三角形地带的某小镇里,位置很偏僻,周围都是被崇山峻岭环绕着。
这里也是那种反政f武装的根据地,所以来这儿消遣的大部分都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武装分子,或者干些违法勾当的商人富豪。
因为是三不管地带,所以这种地下xx场所,当地也是管不过来的,报警基本都没多大作用。这里只有武装,没有法律。
最关键的是,这里也没有电话可供她与外界联系,更不可能给国内打得通求救电话,对于周围的路线她也不熟悉。
换言之,这里于她而言就是个插翅难逃的人间地狱,走出这栋大楼后她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但不管怎样,她现在更进一步冷静了下来,对这里的打打杀杀和死亡都能做到冷眼旁观,波澜不惊了。
以往好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早就磨炼了她临危不惧的心性。她不想这么快认命,始终能找到一个突破口的。
不管能不能逃出去,她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先走出这栋楼,搞清楚周围至少十公里的路线。
这天中午,当她准备要去那个‘医务室’拿药的时候,还没来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有男人吵架大吼的声音。吵架的语言是泰语。
何皎皎听不太懂,轻手轻脚的靠近门边,正好发现了里面惊险对峙的一幕:
只见有个男人正用枪指着颂查的后脑勺,嘴里叽哩哇啦的,很激动的骂着什么话,而颂查此刻处于下风,一动不敢动……估计两人的矛盾跟前几天他枪杀了那个嫖客有关。
面对这个狗咬狗的场面,何皎皎本想悄无声息的转身就走的。
但她刚走了两步,突然灵机一动……不由得转身来。
眼看那个拿枪的人背对着自己,还在大声骂人,也没注意后面的动静,何皎皎悄然从自己随身的医药箱里拿出那根注射器……
她的脚步很轻很轻,也管不了那男人手里有枪并且随时会擦枪走火,她异常冷静的靠近那人身后……这个男人不算多高,还不到175。
穿着高跟鞋的何皎皎,暗暗捏紧手里的注射器,用那粗针头快狠准的往男人的脖颈上猛地一扎!
“啊!”拿枪的男人痛叫了一声,刚扭头来看情况,何皎皎手里的医药箱又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
在这样接连的突然袭击下,男人手里的枪也就无意识的移开了颂查的后脑勺,颂查迅速反应过来后,转身就猛踹了男人一脚!
男人摔倒在地,手里的枪也瞬间从手里脱落弹跳到远处……
颂查立马从腰间掏出了自己的手枪,“砰!砰!”指着地上的男人连开了两枪!男人胸口和肚子中弹,很快口吐鲜血,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就昏死过去。
解决了地上的男人,颂查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何皎皎身上来。
如果不是何皎皎刚才的偷袭,可能地上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所以他这回看何皎皎的眼神,多少是温和了些,还用蹩脚的中文对她说了几个字,“刚才,谢谢。”
“不用谢,你那天也救了我。”何皎皎现在他面前也不再有最初的那份胆怯的,哪怕亲眼见到他刚刚又枪杀了一个人,也是淡定的不行。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略表‘忠心’的说到,“你是这里的老大,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也是你的人,看你遇到危险,我肯定是要想方设法救你的。”
太复杂的中文他也听不懂,何皎皎就想着怎么通俗易懂就怎么说。
一向阴郁狠辣的男人,这回儿也忍不住勾出一抹笑意。
在他看来,何皎皎本就是个手无寸铁的,没有任何危险和攻击性的女人,刚刚还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出手救了他,他自然是更加对她刮目相看,放松警惕,甚至是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之情……
对他这样习惯了在刀枪中厮杀的男人来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产生什么狗屁的感情。女人于她而言,都是解决生理需求的玩物,或者给他赚钱的工具。
可面前有着异国面孔的何皎皎,却令他第一次有了异样的心理波动。
因为他发现面前的女人不仅是有着动人心魄的脸蛋,更重要的是她眼里的那份镇定自若的气势,那种聪明灵活的劲儿,是其他普通女人不具备的……
颂查忍不住走到她面前,粗糙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会让你过的舒服一点。”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还暧昧的在她的唇上一阵轻抚……何皎皎虽然内心反感,但是也只能强装淡定的任由他进犯,没有丝毫的退缩。
摸了没一会儿,他不由得就要低头去吮她,但是刚要碰到她的唇瓣时,忽然又想起她那天出示的那张‘艾滋病检查单’,不得不重新抬起了头,一把将她推开。
“你的‘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