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自己历历在目,永世不忘!
钟繁依:“太子殿下真觉得有些事背了人,别人就不知道?”
“我今天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践踏他人,终究会被人所践踏!”
季寒渊有一种被看透的恐慌,惊愕的看着钟繁依一句话说不出来。
钟繁依也不再多言,抢过马夫手里鞭子抽在马背上。
马车绝尘而去。
季寒渊站在原地,神色越发复杂。
等看不见季寒渊时,钟繁依才把马鞭还给车夫,进了马车内。
云缨抱着小琼华,心疼的望着自家小姐。
自太子成亲后小姐变了很多,自己一直说服自己小姐变是因为在匪窟受了刺激。
如今想来似乎不只如此。
小姐是真的不再喜欢太子了,她也是真的不想再入太子府了。
不,不只是太子府,就连侯府她都已经不在意了。
“等小姐成为继承人之后要做什么呢?”
钟繁依正缓解情绪,听到这话,抬眸:“怎么突然这么问?”
云缨摇头:“云缨只是突然觉得跟小姐距离好远。”
以前都是小姐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从没想过以后。
如今细想,小姐每一步都稳扎稳打,那感觉就好像连未来都安排好了一样。
“其实小姐不管做什么云缨都支持你,只是希望小姐完成想做的事后还能留云缨在身边。”
自己的过去和未来都有小姐,希望小姐的未来也有自己。
钟繁依帮她把鬓角头发打理好,笑得温和:“放心,我去哪都会带着你。”
云缨重重点头。
马车停在侯府。
下人守在院门口,见钟繁依回来,上前:“大小姐,殷老夫人叫您过去。”
钟繁依打发云缨先把三个孩子带回春暖阁,跟着下人往寻安阁去。
路上有府上下人在说小话。
一个对另一个说。
“听说了吗,咱们家二小姐跟七八个男人在栈桥下翻云覆雨被太子抓个正着,太子当场就罢免了她太子妃之位。”
另一个震惊诧异,不敢置信。
前者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让他小心点别告诉其他人不然太子脸上不好看。
这个点头道:你放心,我绝不往外传!
钟繁依计算着,按照这个速度,这事想必很快会传到皇宫,传到陛下耳中。
到时候就有的瞧了。
寻安阁到了,下人守在外面,让她一人入屋。
房门打开,屋内殷老夫人盘腿坐在软塌上,含竹姑姑守在旁边。
“跪下。”殷老夫人威压沉声。
钟繁依稳稳当当跪下。
含竹姑姑拿了戒尺,让她把双手伸出来。
“繁依小姐,相府家规,在长辈面前不可说谎,问一答二者当罚。”
钟繁依眼底闪过幽光。
老夫人这是在替钟念希抱不平?
也难怪,虽然老夫人向来更重视李漪的三个女儿,但不得不说钟念希在几家孩子中是最出彩的。
如今自己毁了这个门面,她生气也难免。
殷老夫人居高临下,冷声:“你可认错?”
钟繁依伸着双手,乖巧回话。
“妹妹虽做错事,但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在外我没有替她求情也没有维护她,我认错。”
‘啪!’
钟繁依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含竹姑姑。
含竹姑姑收回戒尺,轻笑:“问一答二者罚,明知错打者更要罚,请小姐认真回话。”
钟繁依拧眉,没明白这话意思,若说嫌弃自己认错态度不好,那是真眼说瞎话。
还是说老夫人并不是真的想问出什么,单纯只是想打自己一顿给钟念希出气?
殷老夫人沉眸看着她,再道:“你自认聪明破了局,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不过小小医女,真以为能凭你那点脑子算计了所有人去?”
钟繁依没成想殷老夫人没在现场也会知道真相,或许钟念希先回来已经来告过状了?
她试探道:“外祖母说的是,是孙女狂妄无知,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孙女也是为了自保。”
‘啪!’
“嘶~”钟繁依痛呼出声,额头冒出冷汗,龇牙咧嘴。
含竹姑姑加一句:“忘了告诉大小姐,您每次不好好回话,奴婢力道都会比上次加重。”
殷老夫人冷呵一声。
“你觉得你算计了太子妃,为此沾沾自喜,但你可知她背后不只侯府也不只太子府?”
钟繁依明白老夫人这话是说钟念希身为太子妃,身后是皇家。
可当初自己被皇帝赐婚给季寒渊时也是未来太子妃,钟念希不是也动了?
纵然当初做下事的和尚山匪全死,但皇家真若是在意,只要下命去查肯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可最后呢?不也就那么不了了之。
钟念希动自己可以,如今自己不过在她阴谋下反击一次,反而就要被质问被责备?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殷老夫人看出她不服,吩咐含竹姑姑:“打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