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顾深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个好人,并且,他最不愿意当的就是好人。
“深哥,我们进去说!”纵使张婉婷已经很努力地去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但是,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
余顾深就像没有发觉她的异常,残忍地拒绝了她:“梳子要睡觉,就在门口。”
不容置喙的语气,向来都是余顾深在余家的态度。张婉婷怎么就忘记了呢?在他面前犯过错的人,几乎等同于被他判了死刑。
即使张婉婷知道这一点,她还是会不甘心,愿意努力一试。
“好吧!”张婉婷无限落寞地咬住自己的红唇,垂眸看向余顾深的脚尖。
这个如神祗般的男人,干净整洁到就连脚趾甲都修剪的一丝不苟,就像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充满了诱惑。
张婉婷垂着的眼眸一阵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