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脸色惨白如纸,她拼命地摇着头,牙齿直打颤,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一个字,“不”
她不要,她不要!
她想要站起身逃离,却发现周围已经被包围住了,她惊恐地左顾右盼,她就好像是那个即将被待宰的羔羊,姜栀根本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们每一个人都好可怕。
“不?”赵泽感到可笑,“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进来了那么容易出去?”
“你弟弟的命不想要了?”
姜栀脑袋轰的一下,她瞳孔紧缩,冷汗甚至一滴一滴从额上滑落,她眼眸流转,恐惧间还有理智,搬出纪庭生,“你既然知道我是他的人,你还敢碰我?”
她也是在赌,赌她身后有纪庭生,他便不敢动她。
“你是他的人,但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他上次已经出手了,这次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会投入那么多精力来管你?”
“你跟他多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还真以为他那种人会有多深情?他是最冷漠无情的,我都有过之而不及。”
赵泽还就不信了,纪庭生会有那么闲,接二连三管一个女人家里的烂摊子,一个玩物罢了,上头的时候宠一宠,还能动真心不成?
“他无情?”姜栀连连摇头,她不信,她见过他最有情的时候,甚至再见面,她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他虽然嘴上生气,但都不计前嫌帮她,从中肯定也有念他们旧日的情分。
赵泽点头,“没错,他就是最无情的。”他嗤笑姜栀的傻,“果然,女人都是傻子,一个男人对你好一点,帮了你一点小忙,就觉得他对你有情,可笑。”
纪庭生是什么样的人,他都琢磨不透,何况是一个女人。
他要是个有情人,他赵泽的名字倒过来写!
赵泽看着她还想要做无谓的挣扎,笑道,“你觉得你现在有的选吗?”
“你应该庆幸,我对你有点意思,否则的话,你就要和我手下这一群人玩了。”
姜栀吓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的身子害怕地卷缩在一起。
赵泽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姜杰,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
“因为我弟弟在你们手上。”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答。
赵泽“啧”了一声,缓慢摇头,“错了,那是因为你弟弟说,他姐姐可以用来抵他欠下的债。”
他的话,如同一根棒槌,砸得姜栀晕头转向的,她甚至是不敢相信。
姜杰居然拿她来抵债,他居然拿她来抵债!
他们可是亲姐弟啊!
她拼命摇着头,“你胡说!”
“我胡说?待会完事了,你自己好好问问他。”
“他既然把你抵债了,那我想要对你做什么,就是我的事情了。”
赵泽一双阴鸷的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他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此时只是扫了一眼,便能知道,她还不错。
即使是穿了衣服,也能看出来脱了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勾人销魂窟。
纪庭生看上的女人,自然是会有过人之处。
赵泽下了命令,“来,把她弄到我房间去。”
立马,便有人上前把姜栀拉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着,两个打手架着她的胳膊,下一秒便是拿着帕子把她的嘴给堵了。
“呜”她挣扎地出声,一双眼睛里全是害怕和惊慌。
可是她怎么会是两个男人的对手,还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三下五除二便是把她弄到了赵泽的房间。
姜栀被扔到了床上,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连滚带爬地就要下去,赵泽已经上来了,把她双手扣在了脑袋上。
“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她胡乱地扭动着身子,双腿踢着,下一秒就被赵泽用脚给压住了。
“闭嘴!”赵泽也怒了,还没见过这么不消停不听话的女人。
纪庭生是不是喜欢驯服啊!
“凭什么,你要是敢动我,纪庭生不会放过你的,他呜”姜栀话还没说完,便被赵泽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以为我怕吗?老子也是混了多少年的,道上也是有些声誉的。”
姜栀睁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瞪着他,想动却动不了一点,她的内心很绝望,她不会要栽在这里了吧!
那比要她死还要难受。
“不乖的女人,做了就乖了,放心,我的技术不会比纪庭生差!”
“呜”姜栀赤红着眼睛麻木绝望,那种无力感吞噬着她,淹没着她。
纪庭生纪庭生,她脑海里最后念着的,盼着的是纪庭生,她该怎么办?
就在赵泽要伸手去撕她衣服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声响,下一秒,房间门“嘭”的一声被踢开,身着衬衫西裤的男人踏步而来,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枪口直指赵泽。
他的眼眸漆黑,周身散发着阴戾之气,尤其是看到赵泽将她压在身下时,那种想一枪直接蹦了他的想法越烈!
姜栀侧头,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眶里一直没有流下的眼泪瞬间滑落了。
他来了,他来了。
赵泽动作顿住,眉心压低,松开了姜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