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甩手将他的外套扔在地上,冷漠地说:“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回来了?”
他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怎么了?心虚了?没话说吗?”
她咄咄逼人道。
他不明白她的无理取闹,缓缓地开口:“我不知道什么是心虚,我只知道,如果你现在不回去,被毒蛇咬死了,我还要给你收尸。”
她气的不行,回声呛道:“放心吧,我不会和妹妹一样,把命搭在你这种人身上。”
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冽,透着一股愤怒。
“你别没事找事,我告诉你,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离开这个荒岛。”
她心中一直有着怨气,从再次见到傅彦舜开始。
她一直觉得,妹妹的死全部都是因为他,而他不仅连最起码的道歉都没有,还一直不承认。
冷风吹的鼻尖发凉,她猛的一吸气,竟被冷风呛的难受。
“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吧,大不了就死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到了天堂,怎么见我的妹妹。”
他快要崩溃,大声对着她吼道:“我要和你说多少遍你才明白,当年的事情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那些证据全部都指向
你,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我又没有逼你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和我妹妹道个歉。难道不应该吗?”
他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怎么多年和乔菱相处,她居然怎么不了解他的人品。
“我问你,难道在你眼里面,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我以为所有人中,你是最了解我的!”
他突然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他的朋友和他开玩笑说:“乔菱那个女人吧,家世太好,虽然说你家世也不错。但说到底,你家还是不如她家,她最后还是会看不起你的。”
他当时很生气,挥着拳头将打了过去,那个人也吃痛,反应过来,骂了一句:“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兄弟都打!”
说完,也不甘示弱地挥着拳头打了过去。
旁边的人看到了,纷纷过来拉架,可是两个人却打红了眼,怎么拉也没有用。
有人干脆叫来了保安还有校长等一帮老师。
这是傅彦舜学习生涯里唯一犯错误的事情。
最后这件事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校长的儿子而被校长使劲压了下去。
回想起这件事,傅彦舜觉得自己就是蠢,当年才没有听信那个人的话。
现在看起来,乔菱岂止是
看不上他,压根就没有正眼看过她。
想到了父亲的死,还有这一切,他终于明白了,一个人的心是凉的,怎么样都捂不热。
她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没有继续下去,忍了忍脾气。
“回去吧!以后再说。”
两个人一路沉默,各自想各自的心思。
回到屋子以后,傅彦舜捡起柴火准备生火。
摸了摸裤子的口袋,打火机果然在里面。
他突然觉得,吸烟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随手携带打火机。
火堆逐渐燃烧起来,将黑乎乎的屋子一下子照亮了许多。
他拿着一个尖的东西,划开鱼的肚子,把里面的五脏取出来扔掉。将鱼串好,准备烤鱼吃。
可是他只弄了一个,便静静地坐在火堆边,认真的烤了起来。
她扭头瞥他,见他没有再弄一条的准备,也知道他生气了,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有些冷,缩了缩脚,又把手装回口袋。
他以前和朋友出去露营的时候,经常烤鱼。
所以面对着这种得心应手的事情,他做的很棒,火候控制的很好,不一会儿,屋子便飘荡着烤鱼的香味。
她一天没有吃饭,闻着这股味道,终于忍
不住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肚子。
他没有注意到她,只是一个劲的检查着鱼有没有烤糊。
过了一会,傅彦舜觉得差不多了,就把鱼放在一边,起身又添了几把柴火。
觉得身上一阵的暖意,他满意地拿起鱼吃了起来。
她就这样饥寒交迫的坐在哪里看着傅彦舜吃东西,虽然已经撑不住,但还是忍了下来,用意念支撑着自己。
他一边吃着,一边偷偷观察乔菱的反应,看着她还在赌气,他干脆收回眼神,专心地吃着东西。
乔菱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最后终于坐不住,起身微微活动了一下。
她觉得如果在不动一下,今天晚上就冻死在这了。
她的动作终于让他忍不住,停止嘴里的咀嚼,回头问她:“这边暖和,你来这边,别在跳来跳去的了,这里灰尘很多。”
她本来还想继续赌气,但是因为实在受不了,走过来坐下。
一坐到火堆边,她立马觉得暖和无比,把已经冻得通红的手放在火堆上面烤。
而傅彦舜只是不停的在吃着烤鱼,除了刚才的那句话没有任何回应。
乔菱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自己这般冷漠。有些不适应的,轻轻
咳了一声。
他终于有了些反应,指了指旁边的那一堆鱼。
“那里还有我吃不掉的,如果饿了,就自己去弄一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