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了挠头,“这里的水果我不是吃不惯吗!”
她想想也是,她从小锦衣玉食,还有一个那样疼她的父亲。自然是会嫌弃这里的水果难吃。
她吃完香蕉,觉得有些无聊,推了推她。
“老是在房间里待着多无聊啊,我们出去玩玩吧!”
顾音琴本来担心他来找她,会见不到她人,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他要找,早就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于是点点头答应她,“行。”
他在房间里只躺了一会,想起盛君墨吩咐给自己的事情,便起身去找卓文萱。
卓文萱正带着度数超级高的眼镜,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了文件堆里。
他敲了敲房门,“怎么样?现在来找你,没有打扰到你吧!”
她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到真的是他,立马将眼镜摘下来。
“我,我戴眼镜不好看。”
她有些娇羞。
他乐呵呵的笑了,打趣她:“你不戴眼镜也差不多难看。”
她“哼”了一声,“你可是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他收了收笑容,他本来按照他的吩咐去调查她,可是没想到她的资料却干净的可怕。
这不由得让
他感到心慌,既然查不到,那就只能从她本人下手了。
他抬头看她,“有时间吗?请你喝饮料。”
她莫名其妙有些紧张,手指抓了抓了光滑的桌面。
她不知道他突然找她是什么事情,心里有一种想法暗自生出。
“没有什么大事,可以去。”
他见她答应,轻轻点头,“好的。我们走吧!”
由于最近华人商业协会的事情,咖啡店也闲了下来,里面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很是清闲,与平时的景象天差地别。
他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有个落地窗在旁边,可以从里面欣赏到后面花园里的水池。
卓文萱坐下来,看着外面水池,由于水很清亮,里面的鱼儿在里面游来游去,嬉戏打闹。
“你很会挑地方,我来咖啡厅怎么多次,也没发现这个好地方。”
他只是扫了一眼外面的风景,“每天在费蒙,这种场景天天看,有什么好欣赏的。再说了,那些鱼到底想不想在这里,还说不定呢。”
她白了他一眼,“不懂风情。”
他点了两杯拿铁,才回道:“我的确是不懂,怎么?你懂?”
她摇摇头,“我不懂,但是我妈妈和我说过,她遇
到的一个人当年就很懂。”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一握,凭借她在费蒙的工作,是绝对没有力量将自己的资料清理的那么干净。
唯一让他能够想到的便是她的家世。
他刚才还在想,怎么样将话题转移过去,没想到她却自己说了出来。
“哦?那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旁敲侧击道,从口袋里偷偷地拿出录音笔,趁她不注意,放在一旁的窗台上。
“我父亲是一个很木讷的人。他不懂得什么花言巧语。也不知道怎么哄母亲开心,但是他很爱母亲,一直给她无尽的关怀。”
他皱眉,不解的看着她,刚才不是说她的父亲很风趣的吗?
她看着他的表情,轻笑道:“当初我母亲还小,迷恋上一个了帅气多金的男人。母亲本以为她是最幸福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突然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母亲也不知道。不过母亲一直在等他,可是最后,实在等不起了,就找了我的父亲结婚了。后来就有了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却突然笑了出来,“不过没关系,虽然
没有了那个人,但是我的父亲对母亲很好。”
服务生端着咖啡上来,轻轻放下。
她轻点桌子,“请问有方糖吗?多加两块。”
服务生微微一笑:“好的,请稍等。”
他喝了一口,抬眼看她,“拿铁不算多苦。”
“我爱喝甜的。”
他点头,“那你有问过你的母亲,那个男人的身份或者别的吗?”
她加方糖的手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如果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在查什么。”
他赶紧摇头,“没有。你不说就算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喝着咖啡。
乔菱拉着她进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她心里有点不对味,回头对着顾音琴酸道:“怎么样?我就知道他不是真心对你的。”
她心里隐隐的发痛,轻轻摇头:“不,不是的,那个女人我见过,她是费蒙文件室的助理,他们是同事。”
她再次看过去,果然发现那个女的,是上次会议上面那个送文件的女人。
“可是同事之间,也要避嫌吧!”她说着,忍不住上去,想替顾音琴讨回公道。
顾音琴赶紧拉住她,“好了,别闹了,只不过是同事间的交流,你别闹得不愉快
。”
她本来要说的话瞬间堵在了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