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观旧事?!
众头人脸色瞬间一片红一片白的,不少人都扯着嗓子高呼起来。
“真是嚣张至极!”
“简直是欺人太甚!”
“真是狂妄无比啊!”
苏曜的意思很简单。
现在麻溜的认输投降,割地赔款认罪附庸一条龙,我还给你们这些人个好点的条件,允许你们各管各的部落。
负隅顽抗,等我自己打进来拿下了,那可就没有什么条件可谈了,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
如此直白的通牒威胁,气的这些贵族头人们是火冒三丈。
一时之间,怒喝、谩骂、抽剑拍案之声不绝于耳。
有那血气方刚之辈更是大吼着要去拼命,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其他头人们纷纷附和,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议事堂内充满了对苏曜的愤怒和不满。
“打,必须血战到底!”
“不就是几百人吗?嚣张个屁啊!”
“咱们保卫家乡,人人死战不退,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他!”
“况且,大雪封山,道路不便,且让他来好了,半路就冻死他奶奶的!”
最后这句话,那些逃回的头人们说的真是血泪之谈。
在溃逃回来那两天,他们冻死倒毙者以万计,远超战死之人,牲畜损失更是不计其数。
眼下这几日山中又开始飘雪,道路更加难行。
少数人也许可以勉强翻越,但大军和辎重却是万万难以通行的。
故而这个季节根本就不适合打仗了。
“那個姓苏的,当咱们是吓大的不成?!”
“且让他来好了,定叫他有来无回不可!”
群情激奋,众人纷纷应和。
就在这时,蹋顿却率先容冷静了下来:
“诸位,稍安勿躁。”
“那姓苏的如此嚣张,咄咄逼人,移师山谷若是为真,岂不是说明,那押送的大王的队伍,我等有机可乘?”
楼班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是说……”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在反复从送信人口中确认,那苏曜就在正面后,蹋顿握紧拳头道:
“派人前出谷口扎营,摆出一副跟他打擂台的架势,正面耗起来,然后咱们悄悄派主力偷袭他们的押送队,救回大王!”
“好啊!”楼班面色激动,”解救大王,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蹋顿头人此计甚妙!”
蹋顿的话让众人眼前一亮,纷纷表示认可。
“如此一来,既能让汉人知难而退,又能解救大王,可谓一举两得!”
说到这里,那楼班突然发现,这一下子,自己这位蹋顿兄弟竟然成了众人眼中最亮的仔,自己一下成了陪衬。
他脸色难看,顿了顿,找补道:
“此计虽好,但也一定要万万注意风险,务必确保那姓苏的一定要在这正面方可。”
“倘若我军行动时他又突然杀出,那大事坏也!”
这简直是在说废话,这里谁不知道,要盯紧了那姓苏的才好。
不过时间紧迫,虽然那押解队伍行进较慢,但留给他们的时间也就仅剩这一两日的窗口而已。
于是乎,众人纷纷点头应是,安排起行动。
复仇心切,提出此案的蹋顿立刻挑选精干壮士,走平刚西南山谷,直扑管子城与卢龙塞之间的山道,解救丘力居。
而楼班则派出三千人,在平刚东部山谷口扎营,对峙那谷道对面汉军的同时派出使节,以交涉为名最后探听虚实,吸引汉军注意力,为他们的营救行动创造条件。
出发之际,每个人的心都紧张的悬着,那个姓苏的将军,究竟在哪里,会不会出手,成为了此战决定他们成功与否的关键。
“苏君侯,这样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牵招担忧道:
“您这样子干固然他们很大可能上钩”
“但是万一他们真的把饵给吃了,可该怎么呢?”
是的,苏曜这一次,并没有去埋伏那个丘力居,他确确实实的就在正面山谷,堂堂正正的引乌桓人来正面对峙。
如此安排,把提出这一计策的牵招都给吓了一跳。
一个只有区区百人的押运队,还不是由苏君侯率领。
对此,公孙瓒也表示担忧:
“是啊,您只派那么点人去,万一有个不测该如何是好?”
然而,对于他们的担忧,苏曜只是凝望着眼前积雪的山谷,笑道:
“诸位,莫忘了,兵不在多,而在精。”
“这漫天的大雪,对我等进军是阻碍,对乌桓人的救援也同样如此。”
“我有关张赵典天团对付那些个残兵败将,何惧之有?”
“乌桓人不来便罢,他要敢去偷人,定叫他磕个头破血流!”
牵招和公孙瓒对视一眼,显然对这所谓夸张的天团还有不少疑虑,但眼下木已成舟,在路程上他们已经无法再支援西边队友,一切只能静待最终结果了。
对他们来说,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搭建好这该谷中的前进营地,为雪停后穿越谷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