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此刻也是之十分伤感。
李木一与如玉它觉得原本不应该你死我活的,它觉得他们三人之间存在着共同语言。
如玉也是这样一个很奇怪的人。
哪怕你知道他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但是你看着他就是讨厌不起来!
想想看,他们脚下的是千万里的疆土,里面存在的万物生灵又何止亿万?
里面有着凡人,修士,老人,孩童,男人,女人,都被他和他的那只紫金大雕屠戮了!
但是如玉对他的所作所为丝毫不掩饰什么,木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坦然的人!
这不是他对自己实力有着自信,而是他让人觉得,他本来就如此般。
一点也不做作,做事大开大合,不畏缩。
如玉确实是这样。
哪怕他看到自己的坐骑身陨,哪怕他知道李木一和他今天无法善了,他再妥协也无用,可依旧吐纳自如。
依旧气定神闲。
这没有丝毫的伪装!
“修士的世界太过残酷,硬要多说,就是如履薄冰,临渊而行罢了。”
“连自己的父母,亲子都是人生道路上的过客,怎奈何?”
如玉发表着感慨,他似乎经历了非常非常多的故事。
似乎没有人能与他诉说,他的周身紫气蓬勃,如烟霞般灿烂。
他的坐骑被杀时都不曾如此!
此刻,他却心潮起伏!
“这倒是事实,修为越强,活的越是悠久。”
“自己所组成的家庭,哀哀父母,下至子孙,自己创建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修道一途,是一个不断想去创造,却又不断失去的过程……”
李木一虽然现在还无法体验这种漫长的路途,但是也是有所见解。
毕竟他从少年时也是基本一个人度过吧。
所以,现在起码能够去理解上几分罢了,现在回应如玉所言。
“喵——”
“本猫也明白些些点点。”
木子也发言,李木一摸摸它的头,似是有所思,他觉得不应在此问题上再探讨,有些伤感了。
“那你看如玉道友的兵器是在哪里?”
“喵喵喵——本猫看当然是那个玉佩了”
木子看着如玉另一侧,他身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玉佩。
那里面似乎都是由水组成,无时无刻不在流动着,闪烁着微光,不认真看根本发现不了。
木子觉得自己慧眼如炬!
如玉取下玉佩,淡然的笑了笑,此时也开口:
“那杆玉尺本就是凡品,一个小玩意儿,出去示人而已,至于这块玉佩,也是另有用途!”
“是的,你这猫还是看走眼了。”
“喵!”
李木一淡淡的看着,已经明察秋毫了
“这杆玉尺确实是平凡之物,有人也能看出,然后便以为玉佩为道器了。”
“不过,依我之见,这两件都不是如玉道友的兵戈。”
“哈哈哈,就知道无法瞒过道兄,这些只不过是一点障眼法罢了,见笑了,修道者就是如此,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的兵器——并不放在身上。”
一声清朗大笑,震散云层,如玉还是一如往昔,想笑就笑,似乎无拘无束,他此时在娓娓道来着。
小猫此时也是满脸不解,看着两人,挠着爪子,十分疑惑:
“兵器不放在身上?如同性命之物,岂能离开身边?”
“等一下你不就知晓了?我说的可对,道友?”
李木一摸摸它,看着如玉。
“哈哈,说的有理,等下一切都知晓了,来,再喝下一杯,我想见识一下道友通天手段!”
他们彼此之间再满上一碗酒,这应该是最后一碗酒了罢。
“对了,现在修士境界如何划分?在下于梦中沉眠许久,来到现世,对此倒是一无所知。”
李木一此时也是找了个好借口,趁机开口向如玉询问。
他想弄清楚一些事!
如玉也没有多想,这个世界上老怪物不知凡几,根本无法去想象!
他倒是有问必答:
“道友不必纠结于境界的划分,区别等,大千世界,宇宙苍茫,浩瀚无垠。”
“每一大世界的境界划分,称呼等都不相同,纠结于此没有意义。”
他慢慢的品着酒,很慢很慢。
“再者,刚才猫道友都说过了,修士连自己的兵戈都不会轻易示人,更何况自己的修为呢?”
“除此之外,修道者的年龄、跟脚、基本都不会让旁人知晓,除非——那是在生死相向时!”
李木一若有所思,他觉得如玉说的十分有理。
修道者本就夺天造化,逆天而行,哪一个不是踏着血海尸山?
别说修为这种最为重要的一点,连很多情报都不存,要是真想知道,那确实是生死搏杀了!
“不过——”
“事到如今,在下也没有什么好有所隐瞒的了,我来自鸿蒙紫道宫,非是自夸,我乃是宫中的道子——之一。”
如玉突然看着一人一猫说开了,他觉得现在已经要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