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像罗丝柴尔夫这样的大家族来说,卡尔文家族几乎没有任何价值,因此关系逐渐疏远也是正常的。
侨智轻声唤道:“艾力科。”
苏晨抬头,看到侨智脸上带着些许尴尬,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有些难开口。
他笑了笑,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侨智邀他和余裕洋来骑马,背后并没有复杂的家族意图。只是这位年轻的未来伯爵对罗丝柴尔夫家族多年来的冷漠感到不满。
“侨智,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不是吗?”苏晨温和地说道。
“艾力科,我们是朋友,所以我要坦白。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骑马,而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受一位长辈之托,想邀请你见面。对于用这种方式接近你,我感到很抱歉。”
苏晨笑了笑说:“侨智,你已经道歉了,我也接受了。我们就别再提这事了。不过,你说的这位长辈是谁呢?”
“是的,就是这么回事。”
“让我猜猜看,这位长辈不会恰好姓罗丝柴尔夫吧?”
侨智叹了一口气,说:“艾力科,你真是一猜就中。虽然我对这位长辈不太感冒,但他确实是这样的人。”
苏晨又笑了:“侨智,你可以转告那位长辈,我感到非常荣幸能收到这样的邀请。请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我一定会准时到场。”
“不过,说到这,我觉得我们今天的活动量可不小,对咱们这种年纪的人来说,补充点能量是必要的吧?”
侨智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艾力科,你说得太对了。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饱餐一顿是非常重要的。”
“我强烈推荐我们海克利尔庄园的特色菜——烤小牛排,相信你们还没尝过。我会让管家准备好,我们可以在旧堡里享用午餐,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侨智,你不仅勾起了我的食欲,还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看来,你必须为你的推荐负责到底了,不然我和我的伙伴都不会放过你的。”
……
“苏晨,你回来啦?跟我来房间一趟。”
苏晨与侨智共进午餐后回到海克利尔城堡,刚进门就看到邵易富一脸严肃地等着他。从邵易富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的样子可以看出,他已经等了很久。
“爷爷,出什么事了吗?”
邵易富罕见的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转身往房间里走去,说:“你先进来再说。”苏晨心里一紧,他很少见到这位平时总是和颜悦色的“爷爷”表现出如此的严肃。
苏晨无奈地扶着邵易富走进房间。刚进门,他惊讶地发现屋内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位中年男子他认识,正是邵家大宅的管家郑叔。
苏晨疑惑地问:“郑叔,您怎么会在这里?是爷爷让您来的吗?我觉得邵哥这次表现得不错啊。”
郑叔摇头解释:“苏少爷,我只是陪他来的。这位先生坚持要见你,而且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路上需要有人照应。”
苏晨这才注意到另一位年轻人,大概二十七八岁,个子和他差不多,身材健硕,皮肤略显黝黑,但面容异常俊美,几乎可以用妩媚来形容,不过这在他身上并不显得突兀。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上方的一道旧伤痕,这道疤痕不仅没有破坏他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苏晨从未见过这位年轻人,不禁好奇地问:“您好,我是苏晨,不知道您是?”
年轻人打量了苏晨几眼,随后说道:“没错,你就是苏晨。我是黄宗信,来自缅玉,谢团长让我向你问好。”
听到“黄宗信”这个名字,苏晨心里一震,似乎在哪里听过。黄宗信见状,又补充道:“我是从缅玉来的,谢团长托我给你带句话。”
苏晨恍然大悟,黄宗信的名字在谢团长口中多次提起,他是那个因长相柔美而闻名的英雄,额上的伤疤记录了他曾经的苦难。
这个故事的起因正是黄宗信遭遇不幸,导致了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包括鲍启侠的激进行动以及谢岩等人寻求帮助。
想到这里,苏晨微笑着伸出手,与黄宗信轻轻握手,说道:“原来是黄宗信兄弟,谢团长经常提起你。你不是一直在负责收税的工作吗?这次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黄宗信笑着握住了苏晨的手,正准备寒暄几句,听到苏晨的话,脸色瞬间变了,生气地说:“谁在背后乱嚼舌根说我坏话?一定是雷波和雷磊!等我回去非得让他们好看不可!”
苏晨意识到情况不妙,心想这下可能让雷波和雷磊无辜受牵连,但这些话其实是从谢岩那儿听来的。
他没心思替他们解释,急忙转移话题:“黄宗信,你特意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是谢团长那边找矿有了新进展?”
苏晨心里一直惦记着在抹谷努力工作的探矿队,他们从六月底开始工作,至今已过去三个月,却音讯全无,不知道进展如何。
黄宗信回答:“探矿队的工作进展顺利,据我出发前了解,他们已经找到了几个潜在的矿点,接下来要进行钻探和样品分析。谢团长提到,大约再过两到三个月,就能得出详细的报告。”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