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没了威胁,谁还需要看门狗?何况,这些年咱们闹得太欢,暹罗毕竟是个国家,脸面总得顾着。”
空霖听了,沉默不语。是啊,暹罗容忍自己,不就是为了让他守着西大门?如今没了隐患,卸磨杀驴,鸟尽弓藏,他们不趁机收拾自己,难道还要留着给自己丢脸?
但他冷笑两声,自己的靠山,从来不是什么暹罗政府!他们既然忘恩负义,别怪自己不留情面。让那些少爷兵尝尝空霖将军的厉害,就当是“单邦共和国”开国大典的第一炮。
想到这,他精神一振,一把拉起张书荃:“老张,走,咱们去作战室,好好筹划一番,看怎么干这仗。顺便给那边发个消息,说我急需一批武器弹药,看看暹罗那些软蛋,怎么给我们送人头来!”
张书荃嘿嘿一笑:“也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揍疼他们,还真当我们是好捏的软柿子!”
说完,两人相视大笑,勾肩搭背出门去了。
可惜,空霖和张书荃做梦都想不到,他们真正的对手,其实不是暹罗政府,而是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少年。
苏晨在闻州那天,绞尽脑汁的可不只是“平缅五策”,帮谢岩捋顺兵制,或是要来武器装备那么简单。
在他临别赠给谢岩的那沓纸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可能的情景和对策,简直是预知未来的宝典。
正因为这份宝典,鲍启祥才能口若悬河,暹罗也会突然出手。空霖和张书荃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摸清,注定要栽跟头。
或许他们这次还能侥幸逃出生天,但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笼罩,他们只能在里面多扑腾几天罢了。
苏晨或许还不知道,在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岭中,一场好戏已经拉开帷幕,而编剧正是他自己。就算他知道,估计也会兴奋地拍手叫绝。
苏晨对历史走向了如指掌,他认为这就是天命。他能做的,就是在天命的洪流中,稍稍拨动一二,影响某些关键人物的决策,改变他们的命运,从而影响大局。
历史充满变数,苏晨就打算好好利用这些变数,编织出他心中的历史,比如遇到谢岩。遇见谢岩纯粹是巧合,但既然是天赐良机,就不能错过。
如果能借机为华夏西南的安全打开新局面,改变历史轨迹,他这个穿越者当然乐意为之。
于是,他为缅玉量身定制了剧本,交给了谢岩这位主演。接下来,就是谢岩自由发挥的时间,而苏晨则安心做好后勤和观众。
特别是现在,一个让他喜出望外的好消息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其他事情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
“什么?你说那颗蓝色小药丸你真捣鼓出来了?你没忽悠我吧?”苏晨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
对面那哥们儿一脸懵圈,听苏晨这么一问,点了点头:“嗯,确实是弄出来了,不过你是不是搞混了什么?咱们整出来的根本不是蓝色的,分明是一坨白色的晶体。”
说话的当然是苏晨的好兄弟,萧剑文。
萧剑文一回来就像脱缰的野马,直奔家里,这会儿,哥俩正窝在屋子里吹牛。
苏晨挠了挠后脑勺,满脸疑惑:“不对劲啊?难道你搞砸了?”
在苏晨的记忆里,提到“枸橼酸西地那非”,可能不少人会一脸茫然,但要是说起“蓝色小药丸”,要是还不知道,那你可能是从火星来的。
萧剑文斩钉截铁地说:“我百分之百确定,这晶体就是白色的,而且,我现在明白你之前说的那个副作用是什么了。”
苏晨的好奇心噌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什么副作用?你怎么知道的?你试过?”
萧剑文却不直接回答:“老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点什么,所以才给我提了个醒?”
苏晨一脸坏笑:“你管我知道不知道,快说说,吃了什么感觉!”
萧剑文没好气地回道:“我又没吃,怎么知道。”
苏晨顿时瘪了:“得,说了半天,我还以为你尝鲜了呢,白激动一场。”
“我自己没吃,但有个胆儿肥的室友吃了。”
“什么?真有人敢试?快说,谁这么勇?”
萧剑文突然摆出一副便秘的表情:“就是我们宿舍那个最年轻的,我们都叫他‘老幺’。他是魔都本地的,这小子是我们公认的最能侃,嘴最馋的。
原本他每周末都回家,但那天我们几个舍友约好一块儿去实验室捣鼓你说的那个神秘玩意儿,他好奇心重,就没回家,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放假期间,实验室没人管,我们就偷偷摸摸地溜进去,开始制备那个东西。其实,我们几个之前已经研究过分子结构,商量了一套制备方案,这次就是来实践的。”
“震旦大学的生物化学实验室可是全国顶尖的,里面什么都有,原料什么的不愁。”
“制作这个东西的过程我就不多说了,简单来讲,就是用丁酮酸乙酯(2)开始,然后让它经过一连串的变化,最后就变成了西地那非。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得把中间做出来的东西一次次地弄干,这样才能接着做下一步,所以啊,这个实验得花上不少时间。
我们从早上溜进实验室,一直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