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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师椅上,然而那时候的情形却和现在截然相反。
如果说十五是双眼泛红到被迫失控,那么裴景承就是扣着她的手一遍遍不肯松。到了最后,木台、红椅、长桌,甚至是那扇冰冷的雕花门都未能幸免。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熄了蜡烛,于是漆黑的屋子里边只能隐约看见月光倾泻的些许光亮,以及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
情动的时候,裴景承含着她的耳垂道:“阿瑶,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他嗓音又轻又低,湿热的呼吸泛起潮意。
裴景承很像是那种在外面会龇牙咧嘴又凶又猛,但是在家里又露出肚皮给人摸,然后又摇着尾巴向人反复确认爱意的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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