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人却能把虫子当饭吃,实在是叫人寒毛耸立。
“本宫也没想到你会和他是挚友。”郑晚瑶将瓷瓶收起来,她拍了拍少年人的肩膀夸赞道:“难为你费心找到他。”
裴景承飘飘然道:“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
当时请巫必行的时候确实曲折,他都差点要帮这位损友以身试药了,但结果没想到,巫必行后来却又莫名其妙答应,说是要还师兄的人情。
他倒是不知道巫必行这般孤家寡人,师兄会是哪门子人物。
裴景承权当他又是装逼玩笑话。
不过现下,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既然我千辛万苦请到这位朋友,那之前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裴景承轻轻松松攥住了郑晚瑶拍他肩膀的手腕,随后便虚虚搂住少女纤细腰身,两人的距离瞬间便被拉近。
少年人胸膛温热虬力,这两年在边疆愈发被磨出了戾气与肃杀,个头又比郑晚瑶高了不少,所以低头时本应该很有压迫感。
但此刻,他笑起来露出尖尖虎牙,很像是要坏事做尽的狼犬。
“所以阿瑶,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