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诗句后,几人皱了皱眉,窃窃私语了起来。
随后,将他的诗挑出来放到了一边,继续往下看。
等到看完,把作的不错的都交给了诗会的举办人。
他看过后,含笑点头,显然满意。
然而当老学究们再递出周临安的诗后,他再也笑不出了。
拿着他的诗去找了云深。
云深看后却是笑了。
“想来是我不慎将写的诗落在别处被他得去了,唉,这倒没什么,只可惜此人不够珍惜,竟只记住了这两句。”
几人心里早猜到是这样,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答案,心里有了数。
“不知周临安是哪位兄台?”
主办人张举人抓着那张纸,视线环顾四周。
周临安面上的颓废和紧张一扫而空,满面红光站了起来。
“是我。”
他总算要出名了。
得意地瞥了之前讽刺他的那几人一眼,他整了整衣襟,昂首阔步去了上座那里。
张举人看到他偷了别人的诗,不仅不羞愧,还挺洋洋自得,眼中的厌恶更甚。
其他知情人也是一副鄙夷的样子。
周临安过来,含笑拱了拱手。
“不知张兄找我何事?”
他扫了眼他手中的宣纸,笑得更加得意。
嘿,土包子,被我震惊到了吧。
快别憋着了,想夸我、跪舔我就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