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的孩子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被人轻视践踏。
沈玉珠越想越觉得前途黑暗,她感觉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冷汗一阵阵往外冒着,她隐约看见无数张鄙夷的目光向她投了过来,嗡嗡的谩骂嘲讽声随之响起,不断在她的耳畔回荡。
她的瞳孔一点点放大,并不太热的早上额头布满了汗珠。
“母亲,母亲您要救我,我好怕,母亲,我不要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再也不忤逆您了,以后我一定都听您的……
我,我去给沈玉锦道歉,母亲,我去给她道歉,我,我把我的东西都给她,我什么都不要了。
母亲,您快去求求大伯母,去求求大伯,他们打我骂我都行,别把事情抖出去,走,我们快走,去找他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马车呢?马车在哪儿?雪儿,雪儿,快带我去。”
恐惧击溃了她薄弱的心智,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急切,苍白的脸上泪水早已弄花了精致的妆容。
她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着,甚至忘了雪儿因生病根本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