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得到允许，二人随着丫鬟到了顾青峰住的院子。
有个小丫头正坐在门边打盹，听到脚步声，猛一睁眼，没有上前见礼相迎，反而急匆匆跑了。
给沈玉锦和沈玉珠领路的丫鬟指着她喊了两声，也没喊住人，不由骂了两声，又向沈玉锦赔罪。
“姑娘勿怪，小丫头不懂事，回头奴婢定让管事嬷嬷罚她。”
沈玉锦摆摆手，表示不用，继续往前走去。
一行人进了门，有两个丫鬟正从屋内出来，见到几人，忙垂头行礼。
其中一个便是门口打盹那个，另一个沈玉锦觉得眼熟，略一想便知她是国公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似乎叫杜鹃。
杜鹃的五官很是精致，柳眉杏眼，身材窈窕，是个标准的美人。
此时她的鬓发有些许凌乱，努力缩着脖子，神情有些苍白麻木。
沈玉锦扫到她脖颈处的一丝红痕，暗暗叹息一声。
看杜鹃的样子，应该是不愿委身于顾青峰的。
在深宅大院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和风流主子成就一桩姻缘的。
诸如这种有头有脸的大丫鬟，对府中的肮脏看得更清楚，更知道有些主子还没有丫鬟过得体面。
如果头脑清醒，她们大概率是不会想做妾室通房的。
成了妾室还好，好歹算半个主子，可通房还是丫鬟，也就比普通丫鬟更得脸些。
这对那些底层丫鬟来说还有些诱惑力，但对杜鹃这种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来说，那无疑是从云端落到了泥里。
如此美人，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