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盈盈看向她,“倒是对他上心。”
小红心里一跳,忙道:“不是婢子不是对他上心,婢子是关心小姐呀。小姐一向看中世子,万一世子不高兴,小姐又该伤心了。”
“伤心?那倒不会,以后大概也不会再伤心的。”
该伤的心,前世已经伤过了,既已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怎么会伤心呢?
小红似懂非懂点了下头,认真看她飞快地穿针引线。
她咦了一声,“小姐,您的绣工比以前更好了,要是荣娘子回来肯定会大加夸赞的。”
荣娘子是府里负责教女红的先生,也是个安静的性子,前段时间她家里有事所以暂时离开了。
沈玉锦听到这个名字才想起她来,她记得她后来没有再来,母亲和父亲也没再提重新请人的事。
母亲说,女红只是女子提高自身筹码的手段,只要过得去就行。
在她心里,她的绣工早就过了“过得去”这个门槛。
府里的姐妹对女红大多没什么兴趣,侯府在母亲的搭理下日子还算优渥。
吃喝不愁的情况下,谁又愿意为这种繁琐的事花心思呢。
平日穿衣也不用自己做,女红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在长辈面前表现,以及在成亲时的嫁衣上,象征性地落几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