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媛媛关上门后,脸上瞬间浮现出狰狞的神色。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将落下的百叶窗拨开一条细微的缝隙,透过这条缝隙,恰好能够看到外面空地上热闹非凡的场景。
别人或许对凤朝阳身上衣服的价值浑然不知,但彭媛媛却心知肚明。在出演朝阳公主这个角色之前,她就搜集了所有相关的资料,做足了准备工作。也正是在那时,她看上了这套衣服。据说,这套衣服是由秘制的冰蚕丝制成,穿在身上不仅感觉凉爽通透,还有提神醒脑、驱蚊灭虫的神奇功效。
更为重要的是,在市面上根本无处可买。它是全球限量发行的,而且只供特殊身份的人使用,即便有钱也难以获得。
彭媛媛为此还找过陈在实,但陈在实却告诉她,别想了,他还够不上那个阶层。
然而,如今两件这样的衣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又怎能不心怀怨恨?倘若她能出演朝阳公主,又何必去求陈在实那个唯利是图的家伙。
彭媛媛轻轻松开双手,宛如一尊优雅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移步到床边,轻盈地纵身一躺,仿佛一片落叶飘落在床铺上,迫使自己进入休息的状态。她深知,保持良好的体能,犹如握紧开启机会之门的金钥匙,是争取机遇的先决条件。
直至夜幕降临,临近黄昏之时,陈阿妹才来邀请彭媛媛去用餐。她告诉彭媛媛,饭后还有象山村组织的迎宾晚会。彭媛媛编造了一个需要继续休息的借口,婉拒了所有活动。她回到房间,听到剧组人员纷纷相约离开。随后,她像一道闪电般冲进洗手间,迅速沐浴,换上一袭轻薄的纱裙,如蝉翼般飘逸。她在所有裸露的肌肤上喷洒防晒,仿佛为自己披上了一层晶莹的护盾。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面纱,系在耳后,如仙子般轻盈。
彭媛媛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如同一只敏捷的猫儿,确认四周无人后,迅速闪身离开了房间。幸运的是,这里还有其他住客,她的装扮与当地女人别无二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住处。
在象山村的西北角,临近密林的地方,有一座小木屋孤零零地矗立在山脚下。木屋中透出的昏黄灯光,宛如一层温暖的薄纱,将整个木屋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之中。
“咚咚咚……”彭媛媛伸手轻轻叩响了门扉,门扉发出“吱嘎”一声,仿佛是一首古老歌谣的序曲。一只粗壮的大手从里面伸出来,如同命运的牵引,紧紧拉住彭媛媛,将她拽进了屋子。随后,门扉关闭,仿佛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的声音如同一曲勾魂摄魄的交响乐,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媚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首充满诱惑的魔音,连周围的蛙鸣虫叫都羞得闭上了嘴巴,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原始的韵律,好一会小木屋内才安静了下来。
小木屋内,一块巨大的虎皮如柔软的绒毯铺在地上,彭媛媛娇柔地仰躺在上面。她身旁站着一个粗壮的男人,男人的手若有似无地抚摸着彭媛媛那曼妙纤细的腰肢。
“媛媛,是不是那个老男人无法满足你啊?你是不是想我这个兄弟了啊?”壮男边说边把嘴唇贴近彭媛媛的耳垂。
彭媛媛轻轻推了一下那个男人,娇嗔地说:“努尔哈,别闹啦,我后天要拍戏,得保留些体力。”
努尔哈也不再强求,他和彭媛媛之间的关系,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水到渠成。也正因如此,彭媛媛无论走到哪里,心中都眷恋着他。
彭媛媛对这里如此熟悉,只因为她是从这个山村走出去的女娃子。然而,她离开得太早,以至于几乎无人记得她了。
但努尔哈不同,他们是彼此初尝禁果的恋人。后来,彭媛媛渴望外面的世界,努尔哈主动放手,让她自由翱翔。随着时间的推移,彭媛媛的外貌发生了变化,她还进行了微调,这个村子里的人更加难以将她与昔日那个瘦小枯黄的女娃联系起来。
“这次来演戏,你能待多久?”努尔哈身边并不乏女伴,这里依然沿袭着愚昧的一夫多妻制,他们之间也没有登记,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努尔哈说不清缘由,对彭媛媛总是怀有一丝特别的情愫,因此在一起时,他对她也更为宽容。
“哥哥,有人竟敢欺负我,你可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啊!”彭媛媛一改往日的矜持,如蛇一般主动地缠上努尔哈的身体。她满意地察觉到努尔哈的身体因为她的举动而产生了反应,于是,在又一场激情云雨之后,两人心满意足地相拥着躺在虎皮上。
“今晚不回去了吗?”努尔哈轻吻着彭媛媛的发顶,低声问道。
“累坏了,都怪你,把人家弄得浑身酸痛。”彭媛媛娇嗔地说道,还轻轻捶了一下努尔哈的胸口,这一举动却引得努尔哈一阵轻笑。
“说说看,是谁敢惹你不高兴?哥替你出气。”努尔哈说着,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彭媛媛那高耸的胸部。
彭媛媛深知如何取悦男人,她故意将身体更加贴近努尔哈,让他的动作更为便利。同时,她气喘吁吁地向努尔哈诉说着凤朝阳抢了她的角色,还处处压制她的事情,并且添油加醋了一番。
酒足饭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