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瞟了贝静欢一眼,语气不咸不淡的问:
“这位就是你的大堂姐魏靖安?”
“阮姐姐好眼力啊,我这个堂姐从小在乡下的山里长大,十六岁那年我大堂哥找回后,姐姐又不喜欢出门,
出门也带着遮阳斗笠,除了家里人很少有人认识她,没想阮姐姐竟然认得她。”
魏婷声音故意提高音量,提醒众人贝静欢就是一个乡巴佬。
果然,一群拜金女全都向贝静欢投来鄙视的目光。
只有君悦公主目光和善,反而对魏婷儿厌恶了几分,尤其是刚刚拍周诗阮马屁的时候,墨君悦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傻子。
贝静欢从到周府还没开口说一句话,而魏婷儿还在巴巴说个不停:“阮姐姐,堂姐从小在乡下长大,如有失礼的地方还望阮姐姐不要怪罪。”
“我会的,婷儿妹妹你快进去吧。”
周诗阮点了下头,看向贝静欢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魏靖安是吧,以后我就叫你安姐姐吧,可以吗?”
“都行。”贝静欢淡淡道。
“听婷儿妹妹说安姐姐已经回家快三年了?怎么不出来找妹妹们玩呢?我魏府找婷儿妹妹时,曾几次去找你都被魏夫人拒之门外,今日总算是见到本尊了。”
周诗阮之前也办过生辰宴,还有什么吟诗作对之类的,也有给贝静欢发过请帖,但都被魏母拒绝了。
贝静欢笑了笑:“近两年身子不太好,不怎么出门,劳周妹妹挂念了。”
“现在身体好了?”
“还行。”
“那就好,以后大家可以一起玩了。”
“谢阮妹妹了,我从小喜静,怕是没福气和妹妹们玩。”
一些女子见她不买周诗阮的账,纷纷朝她丢白眼。
“真是不识好歹,阮姐姐是什么人,她亲姑姑可是皇后,真是给她脸了。”
“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乡巴佬,就连公主都要给阮姐姐几分面子,而这个乡巴佬却不识好歹。”
“就是就是,你看谁家小姐带老妈子参加花会的,她还真是特别。”
贝静欢进到周府后,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着嗑瓜子喝茶,蓝君悦时不时往她看一眼。
眉头微微皱了皱,问身后站着的宫女:
“小小,你觉不觉得这个魏靖安很像一个人?”
宫女往贝静欢看了看,点头:“确实很眼熟,像是在那里见过。”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看向一直往她身边凑的魏婷儿:
“魏小姐,你刚才说……魏靖安什么时候被找回来的?”
魏婷儿见一向高冷的大公主,主动和她说话,立马兴致勃勃的坐近公主讨好道:
“怎么公主?是不是我堂姐说错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话了?还是做错了什么事?”
墨君悦脸色一沉,还不等她开口,公主的宫女严厉道:
“公主问你什么,你老实说便是了,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魏婷儿尴尬了一瞬,忙笑道:“公主对不起,臣女话密了。”
墨君悦冷了她一眼,魏婷儿心头一紧,咽了口口水:“姐姐回来有整整两年八个月了。”
“好了,没你的事儿了。”
墨君悦将魏婷儿打发走,又看了两眼不远处的贝静欢,两年八个月,那不是贝皇后自焚的日子吗?难道……?
立马又否掉,不可能,如果真是她,父皇曾去参加她的婚礼就认出她了。
但如果不是她,那这长相也太像了,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吗?
“小小,你说世上真的有这么像的人吗?”
虽然她见贝静欢的次数不多,但她还是记得她的。
“公主若想知道她是不是公主想的那个人,找个机会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宫女小小提议。
“对啊,本公主怎么没想到呢。”
墨君悦说着就要去找贝静欢,宫女忙拉住她:
“公主,这会人多,就算魏小姐真的是您说的那人,她也不会承认啊。”
“也是哦,那就等有机会再说吧。”蓝君悦又坐了下来。
这边贝静欢嗑着瓜子,听那些小姐谈论哪家公子长得好,又有钱前途。
她觉得无聊死了,正要起身离开,一女子提到了墨北冥,她又好奇的抓了一把瓜子,她还真想听听在这些女子中,墨北冥是个怎么样的人。
第一个开口的是张侍郎的女儿,张玲:“哎,你们听说了吗?太子殿下从边境回来你们可有见过?”
众女子纷纷摇头:“没有,太子殿下不喜出宫,我们也没机会进宫,哪里能见。”
“我倒是让我爹打听过了,听我爹爹说太子殿下长得老好了,而且还得了文苏先生的真传,若是我能成为他的妃子,我愿吃斋念佛三年。”
另外几人却不这么想,纷纷认为还是经常出没的六皇子好。
张玲话音未落,刘贤妃的侄女,刘兰芳接话道:
“我说张玲说你眼光不行,你还真别有意见,六皇子长得在好,以后最多是个王爷,太子殿下现在是什么?那可是以后要做皇上的……”
李尚书之女,李美慧忙做了个噤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