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言：“……”
他短叹一口气，回了个【好。】
——事实上，一点儿也不好。
他宁愿陪陆之塘吃饭，也不愿意陪陆野。
陆之塘虽然脾气古怪，时而严厉时而温和，但这些都有规律可寻，沈述言也早已经总结了两套不同的应对方案。
但陆野不同。
他们两人已经过了相处和谐的阶段，于五年前，迈入了‘相见不相识’的冷漠阶段。
这份冷漠来得猝不及防，令沈述言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面他与陈猛凑在一起分析，算是给陆野的这种转变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怕到了工作年纪的沈述言进入陆家公司，抢占他的话语权。
这理由仍有说不通的地方，但沈述言懒得再找其他可能性，姑且就这么认为了。
好在冷漠并不是完全断绝联系，他们还是维持了表面的和谐，
——起码陆之塘就不觉得他们的关系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算了，时间尚早，担忧那么多也无济于事。
沈述言扔掉手机，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