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卡并不是s市中心医院的医生,此次来到s市只是因为要参加一项医学领域的研讨会。
只不过因为她本人的名声在外,大家对于她的态度都十分恭敬,医院里也一直都是随她自由出入的。
阿芙卡穿着白大褂来到苏以沫的病房里面,苏以沫正坐在床上拿着平板追剧,楚泽渊就坐在另一边的桌子前办公。
阿芙卡和苏以沫相熟,倒也没有在意太多的礼节,随手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坐在她的床边。
楚泽渊见她们有事要说,刚好自己也要离开去处理点事情,于是就收了东西对着苏以沫开口:“你们先聊,我回趟公司,有事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苏以沫乖乖点头对着他的方向挥手:“好哒,你去吧。”
房间门关闭,阿芙卡这才和她聊起自己这次过来的话题:“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病人,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苏以沫在当初和祁月白定好条件之后就把蒋哲的事情和阿芙卡说过。
因为毕竟还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所以阿芙卡是打算这几天刚好比较闲,能见见人。
“和他们说过了,应该今天下午就能到了吧。”
“行。”阿芙卡手指将自己的发丝勾到耳后,然后询问,“怎么没见到你哥哥苏璨?”
“训练呢吧。”苏璨每天的生活十分单一,不是在训练就是在比赛,“到时候我让他给你送几张签名照?”
阿芙卡其实对赛车的兴趣并不大,只不过她家那位很痴迷。尤其当年双神子声名鹊起的时候,她的丈夫几乎是他们的每场比赛都不会缺席。
甚至还要带着儿子一起去。
如今就连她家的那个小家伙都成车迷了。
“那就多谢了。”阿芙卡完全不客气地应着,“如果有你的,或者是你们双神子赛场的合照就更好了。”
“我儿子一直很想要。”
“没问题。”
阿芙卡并不是第一次来华国,但是只有这一次行程没有排满,所以私人时间相对充足,也就更多地去了解了一些华国文化。
两人从美食聊到节日,然后又到文化。阿芙卡眼里的惊羡不断扩张,确实有被震撼到。
尤其是各个地方不同的菜系……
要不是自己时间不够,真的很想每个地方都亲自去领略一番当地的风土人情。
“对了,听说你们的中医很厉害,我一直都很好奇呢。”阿芙卡自己就是医学领域的,所以对这方面的关注比较多。
而且最近医学界上,中医药学的某位专家所提出的一个,药物对人体神经的影响和控制热度很高。
听说已经达到了某种用香就能控制人的心神的地步,简直神乎其神。
一般来讲,她只知道有些药物调制出的东西可能会致人昏迷,失去神志。但是控制人的心神的倒是头一次听说。
说起这个,苏以沫倒是来了兴趣。
刚好自己也学了有一段时间的中医了,即使不算上前世的那些,她也学了快两个月了,正好可以给阿芙卡把脉试试。
“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苏以沫兴致盎然地说道。
阿芙卡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边挽了挽自己的袖子伸手,一边问道:“你学过中医?”
“学了些皮毛吧。”苏以沫如实回答,将手搭在女人的手腕上。
然而苏以沫放在她手腕上的指尖微微动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疑惑。
脉象没什么问题,但是苏以沫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阿芙卡歪了歪头看她:“怎么了?”
“没什么,最近少吃辣哦,有点上火了。”苏以沫摇了摇头,没敢妄下定论。
“对了,我老师在中医界有一些名气,你可以去他那里看看。”她拿了一个冯岭的名片递给她。
阿芙卡接过来,起身朝她挥了挥手告别:“行,有时间我去看看。”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
时氏旗下某会所包间里。
时悦把玩着手里的玉坠。
玉坠通体光滑,色泽好看,就连上面的编织绳摸起来手感都极其的好。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轻轻抛了抛手里的玉坠。
祁月白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既然这样,她也就可以开始重新撒网了。
只等最后将苏以沫一击击溃……
“苏家的父母还有苏璨去过医院了吗?”
“没有。”坐在时悦对面的男人如实回答,“楚泽渊貌似把苏以沫受伤的消息封锁了,现在外面的人没有一点消息。”
时悦歪了歪身子,单手撑着脑袋,有些慵懒的垂眸。
“封锁消息……”
“楚泽渊这是怕苏家追究上来?”她猜测着。
“估计是的。”男人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尽管时悦的态度很亲和,但往往越是了解她的人,便越清楚地明白,时悦这个女人心情向来阴晴不定,是无法通过外在判断的。
“毕竟苏以沫在苏家这么受宠,苏家的父母一开始就不希望女儿嫁给楚泽渊。”
时悦听了他的话却是嗤笑着道:“有个词,叫做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