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欢迎,那也不能怪他,虽然胥知青没受到伤害,但这件事,是极其恶劣的!
可这事也不好对外说的太直白。
不然大家指不定会有点怀疑,胥知青有没有受到伤害,这个对胥知青本身也有一些不大好的影响,所以要不还是给他些惩罚,但就别说的太过直白了。
咱们尽量低调,大事化小。
胥知青,你看呢。”
不论是哪种情况,杜槐他们公社这边,肯定都是更愿意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万一弄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对他们整个公社的名声都不大好,上面负责知青下乡的说不定也得批评他们。
胥亥他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如果他受到了确凿伤害,有伤情证明在,不管怎么闹他都在理,也没人能诬陷他,可没受伤,仅仅只是未遂,公社大队都有很多做手脚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无奈接受并强调道:
“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于你们惩不惩罚那个高盛春,我也无所谓,但接下来如何能保障我的安全?
你们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换个大队也不会有类似的事?
所以还是同意我的申请吧。
把我调到垦荒农场,到时候即便我在垦荒农场出了什么事,也与你们无关是不是,这样我放心,你们也安心。”
垦荒农场虽然更艰苦,但纪律方面也更严格,总体来讲就是更加安全,即便有危险也不大可能来自于身边的人。
而是来自于自然环境当中的危险。
来自于天气的恶劣。
相信自己如果前往垦荒农场,肯定会更加安全些,另外刘家姐妹俩的父母应该也不大可能同意,让她们两个去垦荒农场吃苦,即便真的同意,她们姐妹两个,也绝对没有他这个男人能吃苦。
到时必然哭着闹着求着要回去。
至于婚事,不着急,反正他现在还很年轻,三五年后再考虑也不成问题。
“胥知青,你这真是在为难我,你也不看看垦荒农场大多都在哪边,垦荒农场大多都在北边,我们这边是南边。
这一南一北,相隔千里。
别说关系了,我都没那边的电话。
我们这边土地各大队还不够分,有荒地也早就由各大队开垦好了,哪有大片的土地搞什么垦荒农场,你确定能受得了那边的苦吗?你要不还是先在我们这边干十天半个月的农活,再考虑吧。
垦荒农场绝对比我们这更艰苦。
环境也更恶劣。
北方那边零下几十度都很正常,还有各种各样的野兽熊瞎子,反正至少比我们这边要困难辛苦十倍以上,你要是连我们这边都受不了,去了也是白去。
到时候想走还没那么容易走。
这样,你先在公社这边住下来,回头我们公社内部再协商协商,肯定给你一个妥善的安置条件。而且你一来我们这边就要走,那不摆明了是在我们这边遇到了什么事吗?到时候上面问起来。
我们也不大好解释不是!
所以先在我们这过个年再说吧。”
杜槐说的也是实话,他是真不觉得胥亥能受得了种田的苦,要是种田不辛苦的话,大队里能个个都向往城里吗?
另外他刚过来一天就想着离开。
要说没遇到事,也没人信。
所以不管怎么说,杜槐都肯定是要把他留下来的,至少得留个一年半载。
然后再把他打发走。
不论对外还是对上头都好解释些。
紧接着当然又是一番连环安慰劝说之类,这才好不容易将胥亥暂时安抚下来,并且把他送到公社后面宿舍暂住。
当然了,今天刚来的那两女知青。
也在后面住着呢。
发生了昨天那事,公社现在都不大放心把女知青安排下去了,毕竟女知青要是出了点事儿,可比男知青更麻烦。
必须得再协商协商,讨论讨论。
研究出个更加靠谱些的安置方法。
……
紧接着,就是公社的几个领导一起出来,说了好一会儿高古翔,埋怨他给公社添麻烦,本来好好一个,接待安置知青第一大队的名誉,全被他给毁了。
相关报道都已经写出来了。
幸好没发出去!!
高古翔也没办法,先不提他本来就职位低,他还理亏,虽然事情不是他干的,但在他那发生,他这个负责人就有责任,被上面批评纯粹属于正常情况。
不过再怎么批评,事情还是得解决啊,所以批评完,公社几个领导就带着高古翔一起开了个会,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怎么安置知青们。
现在即便加上今天新来的两个,那也才三个知青,等到明年开春,最起码还得再来三十几个,要是都出点啥事。
他们还不够头疼的呢。
所以如何妥善安置他们,现在必须得开始讨论,不能人到了之后再讨论!
“我先说说我的想法。
胥知青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最好就别让他再单独居住了,把他安排到高大队长家里住,高大队长,你们家稍微挤一挤,给他安排个房间出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