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答应。徐珍之事,本就与侯府无关,侯府若是服了软,到似与侯府有关了。”
秦鸢点头。
既然如此,那别的话也就不用多说了。
顾靖晖又问:“你说为了旁的?可是说徐家攀附晋王之事?”
秦鸢点头。
“徐家与侯府是姻亲,无论做什么,都会牵连到侯府,若是被人利用做局,极是容易。官府受理了案件,不论结果如何,都留了个底,就都会有翻案重审的可能。”
朝中旧案重翻之事,也不在少数,若是有心人借此做文章,极是容易。
顾靖晖沉吟半晌,突然道:“鸢儿,我真是何其有幸能娶你为妻,日后这件事由你处置便是。”
秦鸢惊讶抬头,问:“侯爷是不是过于信任我了,我入府不到半年已主掌阖府,如今又将这件事交于我处置,若是有个闪失……”
顾靖晖轻笑了一声,垂首看向小妻子,道:“你若是委决不下,就寻我们商议,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你若是都处置不好,这件事府里也没人能处置好了,大可不必为此担忧自责。”